。”
而洛殇市局的法医是个三十来岁的人称赵姐,算是慕慕的前辈了。
在赵姐的带领下,慕慕跟曲江来到了市局位于三楼的停尸房里。
里面摆放了十几具尸体,随后她将其中四辆担架车推出来后。
首先掀开了第一具无皮尸体,慕慕赶忙戴上手套上前,从体态特征上看很明显是具女性尸体。
根据张姐介绍,这就是本案的第一死者,黎温婧,生前在路政局当秘书。
而当慕慕看到她的尸体时,心里咯噔了一下。
因为慕慕肉眼可见,那女尸脱了皮下的肌肉组织的损坏特征明显跟他们之前碰到的有差异,这似乎是被暴力强行剥掉的。
而且是极具破坏性的那种,这从死者的面部表情以及死亡暂停时留下的肢体语言可以看出来,凶手是个极为残忍的人。
看了下赵姐给的死亡报告:“死者表皮完全剥离,生前有过性行为,除表皮伤口外,并无其它致命伤,判定可能在被剥皮之前就已经死亡。”
对于她给的这份报告慕慕却不太认同,从死者死亡暂停遗留下来的肢体语言可以看出来,死者在临死前是极为痛苦的,且撕去表皮带走的肌肉组织量很大,明显跟他们之前所看到的那些尸体不同,由此可见并不是那个人干的。
曲江并不了解尸检,见慕慕面色不太对,小声询问道,“慕慕,怎么样?”
慕慕朝赵姐看了眼,将他拉到一边小声道:“这边
的凶手可能并不是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个。”
曲江却说了这么一句话:“从之前我的一些调查看来,那个剥皮者并不是仅仅只是一个人,很有可能是一个组织。”
慕慕点了点头,想起了之前哥哥提到的七宗罪以及那个彼岸。
而他们之前遇到的那个剥皮者就是七宗罪之一的嫉妒,他嫉妒一切漂亮的东西,无论人或者物品。
如果不是那个人干的,那会是谁呢?
慕慕独自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因为赵姐在旁边,也不好多做旁事。
随后几人又查看了另外几具尸体,结果跟赵姐给的尸检报告并无差别,基本可以肯定是为同一人所为。
但是从技术报告中尸体表皮脱落时的受损程度以及剥离时的力度来看,与鸟水市以及土河县的剥皮案并非同一人。
如此,洛殇市的这几起案子可以认定并案,但还是要作为个案来处理。
尸检部分就是这么多,随后两人又去找到了孙尧铭,表示希望能看到死者的一些详细调查。
孙尧铭道,“这个我那里就有。”
于是慕慕和曲江两人跟着他来到了他的办公室,看到了四位死者的详细资料。
死者女一,黎温婧,路政局行政办公室秘书,已婚,膝下有一子。
黎温婧并不是本地人,而是荆楚人,大学实习期间,在外地工作时遇到其夫张某,张某是洛殇市人,所以婚后托关系将黎温婧弄进了机关单位里。
黎温婧生前眉清目秀,坊间传闻其与路政局副局有不正当关系。
死者男二,尤从心,洛殇市商周区人,大学毕业后一直在家待业长达八年之久,其父母退休工人,每月都会给其提供两千元的零花钱,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