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来的,自然要一起走,闻冬一家也要回去。
临走之前,苏忆安给大姑姐二十块钱,等老二家的孩子请九时,帮着付上。
闻冬也留了二十。
“都不回来了?”
“大热天的就不来回跑了,大人还好说点,孩子遭罪。”
其实都知道,这并不是根本原因。
安排妥了,两家人启程回槐北。
回到家,苏忆安不管了,搂着苏苏开着风扇睡了有四个小时,把在老家缺的觉全补回来。
苏忆安怀疑自己的后背起痱子了,结果照了镜子还真是。
在老家光顾着孩子了,一天洗几次澡,结果孩子没起痱子,她倒是起了。
自己照着镜子抹了两次,结果没成功。
当然不能让孩子抹了,大人和孩子的发育情况不同,怕孩子太有求知精神,孜孜不倦地问,问完了又出去乱说。
门开了,吓的苏忆安赶紧抱胸,“妈——”
白红梅瞪了她一眼,“我看看,是不是起热疙瘩了?”
“嗯,一扎一扎的,可难受了。”
“大热天的往家跑,不起才怪。”
白红梅给苏忆安撒了痱子粉,才没有了那种抓心挠肺的刺挠。
“那爷几个呢?”
“在下面铲屎。”
回家这几天,白红梅只管喂,不管铲屎,但铲屎官送上门她要,院里种着菜园,稀罕农家肥。
“我来和你说,晚上包饺子,你不用做饭了,都去家里吃。”
苏忆安揽着白红梅的脖子,“还是我妈好,知道我不想做饭。”
“你
才知道啊,收拾一下,和女婿带着孩子去,思远也在。”
“啊?叶思远那个不要脸的也在啊,妈,你怎么不大笤帚疙瘩打出去?”
“你傻不傻,我又不是叶思远亲妈,他又不是亲女婿,轮得到我打吗?”
说的也是。
“那我姐呢?”
“人家来看亲儿子,你姐能说什么?该骂的早骂了,两个人又离婚了。”
大人唯一的牵扯就是孩子了。
白红梅又去外面和孩子说了,不大会爷四个就回来了,洗手换衣服。
“妈,我那件蓝色连衣裙呢?”楚楚扒着门框问。
“别臭美了,晚上人家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