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们的头干什么?”
“解决问题,钱不想要了?”
说话的男子对另一个小弟说:“快,去叫老大。”
跑腿的都是打手,头在一个树荫下喝啤酒。
不一会那个人回来了,“头都说了,你要是有诚意,就自己过去。”
“带我去。”
头三十多岁,五大三粗袒胸露背的,符合这种人的特征。
左膀右臂也很健壮,分列两侧就像两大护法似的。
“还是个当兵的,你有何贵干?”
“我是楚闻柏的哥哥,他的事你去找他,关老幼妇孺什么事?”
头哈哈大笑,“哎呦,解放军同志,古时候还有一人犯罪,满门抄斩,父债子偿的道理,怎么你不懂啊?”
“古时候还有一人做事一人当,祸不及子女,这句话你怎么不说?你也知道那是古时候,现在是新国家新社会,和古时候不一样。”
“嗯,挺会狡辩,我借出去的钱,不可能不讨回来,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让我咽下这个亏。”
“楚闻柏才刚离开两个月吧,你怎么知道他不回来,他不挣钱?房本上明明不是他的名字,你们也敢收,也敢抵押放钱,我估计是你们设的局吧?”
头不慌不忙,“你是当兵的,别信口雌黄,上证据。”
“我是没有证据的,干你们这行的,要是不耍手段,有几个人敢向你们借钱的?不过我听说上面要出手了,你要是不信就等着看。”
头一脸的不屑,“借债还钱
,谁出手与我何干?”
楚闻松自顾自坐在他身边,“是啊,你要是手上干净,没弄残弄死几个,倒也不必太惊慌,就你们这种小团伙,顶多判个十年八年的,还是有盼头的。”
这种话谁都不爱听,也不相信。
“我们就是借钱,挣几个利息,别危言耸听,没人信。”
“你们可不是简单的借钱,放的可是高息,国家放贷都没有你们牛逼,打着借钱的幌子,干的是逼人妻儿,抢人财物的恶事。你敢说你身后没背着几条被你逼死的人命?”
头还是心虚的,干他们这行的,谁手上干净?
“你说的是真的?”
“我要是你,收敛锋芒,解散小弟,别成活靶子。我把话撂这儿,再过五年,你要是还能见到我,你会感激我的。”
楚闻松的身份,头还是有几分相信的。
楚闻松再加一把火,“我不想与你结仇,我要是想治你,不是没有法子,一个袭击军人罪,我能让你进去待几年你信不?”
头信,他太信了。
头态度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赶紧让手下开啤酒。
“我不喝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