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素秋故意咳嗽几声,把老太太的提问搪塞过去,不敢再分心。
吃过饭,霍延琳和何素秋坐了一会儿,便说要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霍延琳忍不住问何素秋:“你最近怎么了?是不是还跟延毅闹别扭呢?”
“没有、没有……”何素秋下意识的否认,犹豫一下,还是说出自己多日来的怀疑,“我觉得,他好像外边有人了。”
“什么?”霍延琳闻言,吓得车子方向一变。
何素秋像是认命似的,闭了下眼睛,说:“他最近总是常常躲起来打电话,下班也很晚才回来,身上还有酒气……”
“那也可能是延毅去应酬了,他这个职位,难免要和经销商们出去吃吃喝喝,这很正常嘛!”
“可我发现……他的裤兜里有酒店的卡片!”
霍延琳眉头一皱,不会吧……
“那么,你觉得会是盛子群吗?”
何素秋摇摇头:“我不敢确定是谁,但他肯定有事瞒着我就对了。”
霍延琳闻言,心中也很混乱,但仍镇定的安慰何素秋道:“你先别急,我找个机会问问他。要是他真敢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肯定好好收拾他!”
何素秋回到家里,跟往常一样,收拾屋子、准备晚餐,可就在这时,忽然接到了学校老师的电话。
“文静妈妈,你快到学校来!文静在上厕所的时候,不小心滑倒了,现在头都摔破了,我在给她止血呢!”
何素秋顿时六神无主,脑子
里全是霍文静摔倒后满脸是血的惨状。
不过很快,她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抓起手提包便往楼下跑,一边还给霍延毅打电话。
可她直到坐上出租车,都没能打通霍延毅的电话。
无奈之下,她只有拨通了霍延琳的电话。
两人先后感到学校,和老师一起把霍文静送到医院。
听着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声,何素秋别提多锥心了。
这时候,霍延毅才接到消息姗姗来迟。
“你怎么才来啊!”霍延琳急忙迎上去埋怨一句。
霍延毅眉头一皱,问:“怎么样?文静没事吧?”
何素秋擦了擦眼泪,可又忍不住掉下眼泪。
“医生说,伤在额头上,可能会留疤!”
“怎么搞的?好端端的,怎么会出事!”霍延毅气急败坏的擦着汗,却忽然被何素秋夺下来。
只见,她倒吸一口凉气,气的身子发颤,质问道:“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我、我……”霍延毅方才注意到原来那张随手拿着擦脸的纸巾上竟然印着某某酒店的字样!
霍延琳也看了个一清二楚,立刻严肃质问:“你快说啊!这是什么!”
霍延毅蹙眉:“这就是随便拿的……孩子怎么样了?”
何素秋愤然把那张手纸抓起来扔到霍延毅的鼻子上。
“孩子受伤进医院,你在干什么?你去酒店干什么!”
霍延毅知道她是误会自己了,但骄傲让他拉不下脸来当众哄老婆,反而大声怒骂回去:“你除了胡思
乱想,还能干什么?”
何素秋气的坐在凳子上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