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什么重要的事,没有啊!”
杨斯年抬手挠了挠后脑勺,目光在宴会上四处游荡躲避俞晓的注视,紧张得像个没有好好背书却被老师点名的孩子。
“真的吗。。。。。。”
俞晓眯起一双狐狸眼,又朝前逼近了一点,“那你这是在紧张什么?”
“我。。。我只是在担心要是你喝醉了惹出麻烦,我要怎么跟纪曙晨交差。”
杨斯年将夺来的香槟一饮而尽,又故意凶巴巴地瞪着俞晓看,“俞晓,我只是给纪少干活,不是给你干活ok?你知道吗,纪少去看的那位教授也是我很敬爱的教授,我本来是打算跟他一起去的,就因为他担心你的身体状况,实在没法子了才让我留下来看着你的。
你最好不要给我添乱,俞晓,严格来说我还是你的学长呢,请给与我一点作为学长应有的尊重!”
机关枪似的一段话,带着浓浓的“恼羞成怒”的感觉。
俞晓还是第一次看到杨斯年这副样子。
她觉得这是他用来让自己屈服的演技,但又不是很拿得准。
犹豫了一会儿,为了不伤害“学长”的感情,俞晓还是决定暂时妥协。
“好好好,我不喝酒了还不行嘛!”
她撇撇嘴,在杨斯年的密切注视下转而从旁边台子上拿起了一杯果汁,“我喝果汁总行了吧!放心~区区一个杀青宴而已,我不会惹出什么麻烦的,和大家聊聊天就回去了。”
看着杨斯年瞬间
缓和的脸色,俞晓无奈地摇了摇头,又说:“不过,你最好提醒纪曙晨快点雇佣个靠谱的新医生过来,谁知道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严重的病,这件事他要是继续拖下去,说不定在英国参加完教授的葬礼,回来就要参加他老婆的葬礼了。”
“呸呸呸!”
杨斯年急忙打断俞晓的话,“哪儿有你这么咒自己的?放心,你没什么大病!”
俞晓耸耸肩,不再搭理他,笑着去和等待已久的同僚们问好聊天。
望着她的背影,杨斯年终于得空长长舒出一口气。
他实在不是块撒谎的好料子,只不过应付一个俞晓,就弄出了一身的冷汗!
还好俞晓也不是特别机警,完全相信了他捏造出来的什么教授的葬礼。。。。。。否则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呢。。。。。。
“唉,纪少这才刚走,情况就这么棘手了。”
松了口气的同时,杨斯年又开始担心起了接下来几天将来面临的各种情况。
按照纪少的交代,他还得看着俞晓好几天,保证她不乱吃东西,不做危险的动作,不偷偷去医院做检查。。。。。。
仅仅是今晚就这么难办了,就算已经做好了吃住都在纪家,寸步不离看着俞晓的觉悟,杨斯年还是一直有股隐隐的担心。
他越想越怕,又无计可施,只能愤然掏出手机,
“不行,我得给纪少打个电话,催促他办完事就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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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晓只在杀青宴上逗留了
半个小时,就被杨斯年以时间太晚为由强行从宴会上带走送回了别墅。
三天后,她躲在自个儿卧室卫生间给禹嘉树打电话。
“嘉树,我想拜托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