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几乎是滴水未进。
“许淮昼呢?”
宋瓷安有些奇怪,虽然她因为不想嫁给许淮昼,不太想和他接触。
但宋瓷安还记得,最后是许淮昼救了她。
不管如何,她对许淮昼终究是有些感激的。
如果没有他,她活不下来,孩子也保不住。
阿萨阿满比划着。
“你们说,他去找他师傅了?”
阿萨阿满点点头,他们听到的就是这样。
宋瓷安了然,哦了一声,慢慢喝了一口粥,没有再问。
另外一边,许淮昼正在自己师傅的屋子里,看着自己的师傅正在捣药。
“师傅,是你把安安的血可以治疗蛊毒的消息传播出去的吗?”
许淮昼握拳又卸力,眼前的老人一手扶持他长大,教导他,如师如父。
“你为什么会认为是我?”
师傅睿智又浑浊的眼神静静的望着许淮昼。
“因为你似乎不喜欢安安。”
师傅突然笑了一声,声音沙哑:“不是我,传播消息的人不是我。”
他将捣好的药放在一边,转身去又去拿药材:“瓷安的事情我知道了,我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认为是我,但是即便看在她母亲的份上,我都不会对她动手。”
顿了顿,他似乎想到什么,苍老的面容上浮现些许怀念:“你在意瓷安的安危,我同样也在意。”
许淮昼眼中神色惊疑不定。
他不想怀疑师傅,可是他相信整个部落没有多少人敢违背他的命令。
师傅是其中唯一一个知道消息,又敢确保事情败露后,他不会动他的人。
可是他脸上的神色又作假。
“你不信我?”
男人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信我的话,那就拿出证据来,我告诉过你,凡事要讲证据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