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她会花钱,图她性子娇气,还是图她那点儿不值一提的资产?
迷迷糊糊的,颜时想问他到底想搞什么。
还没听到回答,就睡沉了。
一夜好眠。
她昨天好像做了个梦。
宿醉之后,头痛的要命,颜时放空的盯着天花板。
梦里她对傅狗一直以来的压迫很不满,连软榻都不让他睡,还放出豪言说让他去睡地板。
——就算傅狗真的很狗,她这个梦也太胆大妄为了。
醒了好一会儿神,颜时才慢悠悠的,支起身。
她瞥了眼熟悉的环境,又看了眼地毯上熟悉的身影——
“……”居然不是梦?!
傅明衡已经醒了,正靠在软榻的腿上处理东西。
他的作息自律到可怕,颜时就没见过他刚睡醒的样子,此时看起来还有几分居家的气息。
衬衣有些皱了,别的衣物也是,看着多了几分随意,少了些冷淡。
“早。”
“…早上好。”
这个画面过于和谐,颜时反应慢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他。
他们的关系没有这么和谐吧?
在地毯上睡了一夜,傅明衡却表现的像是睡眠质量还不错。
把毛毯放到软榻上,他走去衣帽间,拉开门。
里头属于傅明衡的衣物还没来得及处理干净。
随便挑了件白衬衣,男人垂眸,把扣子一颗颗的解开。
一贯高冷禁欲的人做出这样的事情,无疑是很吸引人,线条利落流畅,指尖苍白。
颜时刚摸索到手机,一抬眼就看见衣帽间的那一幕。
“傅明衡!”她下意识的叫了他的名字,“你忘记关上门了!”
声音急促,还有些羞怒,足以见得颜时的在意。
她对脱衣服真的没兴趣,更别说是傅狗这样事儿多的,再好看她都不会看。
能有纸片人好看吗?她慌什么。
衬衣领口都被解开了一半,男人侧过头看她,露出大半的颈子,和锁骨下的…
颜时匆匆瞥了眼,立刻用手捂住眼睛。
“你快穿上!”她毫不犹豫,“这怎么能随便让人看…你不是很谨慎的吗?”
“傅总,你自重一些好吧?”
她是真的对傅狗的“”没有觊觎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