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纠正傅明衡的话,颜时也不觉得傅狗会对游戏感兴趣。
他只是智商高,接受能力快,哪怕是打
游戏,也让人心服口服。
傅明衡从善如流:“嗯,是我想和你一起玩两局。”
颜时顿了半晌,才好笑道:“我哥已经认出你了,别惹他。”
她没注意到自己维护的语气,“他为我操了不少心,这是我们的事,别扯我哥。”
傅明衡没有说话,而是用黑漆漆的眸子看她。
好一会儿,他才轻声道,“我们之前结婚期间,我也没有见过你的家人。”
颜时下意识:“你见他们做什么?”
她是来工作,又不是真的结婚过日子的。
颜时从一开始就瞒着,宁可捏造“深情”的人设,也不想让家里人为她担心。
她说的很理所当然,颜时和男人对视,微妙的顿住。
她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就像是他很在意这一点,颜时对自己的行为没什么自觉,这还是头一次有“刺伤”傅明衡的感觉。
“…我又没有说错。”颜时小声嘀咕。
像是雪山之下可以瞥见的暗流,傅明衡颔首:“你没有。”
一开始就是交易,颜时贯彻到底,是他没有。
交易结束之后的两清,是他没有做到,也是他想要转头。
他想起傅老太太问他的话。
“你如果现在这么喜欢她,”老太太说,“为什么当初要离婚?”
这个问题,现在似乎变得格外难回答。
“想去喜欢人,是好的。你父母没有教你这一点,我也没有教好你。”
“但是你要知道,明衡,是你死皮赖脸去追人家的,无论人家什么态度,那都是你要受着的。”
单方面的沦陷是一件很苦的事情。
傅明衡曾经是一个聪明人,他远离这些,漠不关心。
他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低头的一天。
尽管是甘之如饴。
晚宴也是在老宅用的,吃过饭,颜时陪着老太太聊天。
“我最近接的剧,要求我减肥,”颜时比了比腰身,“可辛苦了。”
傅奶奶也心疼的看她:“那怪不得呢,看你瘦的。”
本来的身形就很标准,今天一看,反而有种盈盈不堪一握的病弱感。
“导演是江鹤嘛,正常。”颜时不在意道,“他在业内是出了名的要求严格。”
傅奶奶也听说过他,闻言笑笑:“是江家的年轻一辈?以前和明衡关系还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