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颜时撇撇嘴,“工作根本不会有意思的。”
有钱谁还想学习工作啊?反正颜时不想。
她根本,一点,丝毫,都无法从其中体会到乐趣。
“颜姐?下次蹦极要不要去啊?”
颜时回过神,从说小话的状态抽出身。
“去啊,”她一点都不拒绝,兴致勃勃,“为什么不去?”
傅明衡静静的看着她。
“那傅哥呢?”问话的年轻人和傅明衡对上视线,一顿。
他挠挠头,很坦诚,“颜姐傅哥,叫着顺口,傅先生,你不介意吧?”
哪怕这位傅先生看着不好相处,毕竟是颜时姐的男朋友。
这个面子嘛,这群人还是得给的。
傅明衡也顿了下,摇头:“我不介意。”
他没察觉到自己的语气比平时要好说话一些,“我也会和颜时一起去。”
他并不反感颜时的这些朋友,就像是林观一样。
“好嘞,那就定了啊,到时候一个都不准跑。”
等到散场,已经差不多凌晨四五点。
颜时喝了不少,度数不高,勉强保证清醒。
“走了,回家,”她站起身,稳稳地没有晃,“下次再约。”
一帮人里有喝醉的,还有喝多的,颜时扫了眼。
“时柚点一下人,我出去叫车。”
傅明衡扶了她一把:“不用,我让司机过来送吧。”
脱离刚才好说话的态度,傅明衡的态度自然平静。
明明是不疾不徐,一如既往的调子,却让人很难忽视和拒绝。
“车队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报个地址,就会送到家。”
现场没喝醉的人也有,谁都没见过这个架势,有些发愣。
刚才只觉得这个傅总还算是能玩到一起去,谁知道他散场了会叫人开车队来?
车队???
颜时看了他一眼:“既然这样,就搭一个便车吧。”
在真正处理事情的时候,傅明衡比这帮富二代可靠的多。
司机过来把人带上车,互相七嘴八舌的把地址报出来,没一会儿工夫就能送完人。
看着时柚和秦炎都上了车,颜时才伸懒腰。
“总算不用折腾我了,”她半是抱怨半是玩笑,“以前都要我一个个送的。”
没办法,谁让她酒量最好,还被叫一声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