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贤:“真没有。”
柯瑛盯着他:“开始骗人了?觉得我好骗?”
“薄渐确是没有……”
“薄贤。”
薄贤一卡,摸了下鼻子,心想死道友不死贫道,儿子和老婆两个人里肯定还是老婆重要。他咳了两声:“见过……好像是和薄渐关系挺好?”
柯瑛这下子真生气了。她原本就是诈一诈薄贤,没想到这父子俩原来早就沆瀣一气,串一块来瞒她一个。
“什么关系挺好?”她问:“你不知道那个小孩是薄渐男朋友??”
薄贤:“……略知一二。”
柯瑛险些被他气厥过去:“你行啊你?你alpha儿子跟一个alpha谈恋爱这种事你都瞒着我不和我说??”
薄贤愣了下:“alpha?”
薄渐摘了外套,把衣服换了下来。
他随手取过手机,最后给柯瑛发了一条消息:
“我够为自己言行负责标准了么?”
但他刚发出去,父亲给他发来了两条消息。
“最近好好锻炼身体。”
“关键时候别丢人。”
薄渐:“……?”
江淮凌晨一点半睡。
离开学还有四天,他还有一整本《理综寒假作业》没写和附带一厚叠物理化学生物复习卷子、预习卷子。
要写不完了。
写作业这几天,他恨不能去教育局门口给教育局点几柱香。
五点钟,闹钟按时响了。
江淮被作业掏空了身体,反手摁掉了。
六点钟,第二个闹钟按时响了。
江淮翻了个身,反手摁掉了。
七点钟,第三个闹钟响了。
江淮猛地翻身,够过闹钟,暴力拆卸电池,“嘭”地砸在墙角。
闹钟连带电池,烂在墙角。
但是还在响。
江淮忽然意识到,是门铃响了。
“……操。”
他翻身下了床,随手拎了件外套披上,烟盒掷在柜子上。他摸过来,蹙着眉叼出支烟点上了,用两三秒让自己清醒了一下。
两分钟,他趿拉着拖鞋,咬着烟去开了门。
冷气涌进来。
薄渐站在门口。比起上次雪夜他赶过来,他又如往常每一日一样体面整齐,衣装无多褶皱,连鞋面都擦得干干净净,捎带着点冷风味道。
他向江淮弯起嘴角:“早上好,来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