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底,方年被平书留堂的那次交流的许多概念性东西,被政研方面整理成了新的构思。
9月初被平书正式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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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还没用带、路的简称。
“……”
这一路上行进速度又稳又快。
不知平书是体谅方年新婚还是其他缘故,一路上都是在说风土人情。
末了还饶有兴致的提到了茅坝这个小地方。
“茅坝这样的普通山沟沟可谓数不胜数,贫困还是老大难。”
闻言,方年忽然笑了笑,说了句大逆不道的话:“所以说我国的人民是最容易满足的。”
而后又多说了几句:“脱贫是一场需要攻坚的战役,得有一批人愿意真正沉下心来改变才行。”
“类似于茅坝这样的地方,其实正常发展来说,永远够不上被录入书面的贫困标记;
月前,静极思动,带着我妹妹去游历了祖国大地,风光的确绚烂多姿,但像茅坝这样的地方可谓不知凡几,不懂也不明白如何能够不从地里刨食;
偏偏在大方向上,这样的地方等同于不存在。”
末了,方年叹道:“人生在世,谁又能真的免于一叶障目?”
听方年说完,平书轻轻颔首:“只听苗部他们说起过私底下你的言辞相当直接、坦率、犀利,没想到我今天才得以一见。”
平书也有所感慨:“可以说,到了茅坝之后,我才看懂你那些不合常理的坚持。”
方年不再多说。
旁边丁嶨祥连忙岔开了话题,又回归到了风土人情上。
抵达长沙的黄花机场后,方年挥手跟平书道别。
平书握着方年的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用力些:“谢谢你给我上的这一课,没白参加你的婚礼。”
“平书言重了。”方年连道。
“……”
对于扶贫这一项必须要解决的大工作,平书有了更深层的想法。
也找到了着笔点。
“……”
从长沙再回茅坝,比去时要多花了一些时间,到茅坝时,太阳都已经西斜到挂在山头了。
茅坝的宾客基本都离开了。
除了平书忽然出席外,再没有远道而来的宾客。
前沿办公室的不算。
这会儿,男男女女都还穿着不同的礼服坐在老方家的院子里唠嗑。
全是熟人。
就是没有陆薇语。
按照习俗,陆薇语直到明天早上才能正式露面。
林语淙、邹萱等人自也是从申城赶了回来,还有方年的几个同学,像是班长李雪啊,还有刚好毕业后还在家的柳漾。
这会儿都还没走。
因为是中式婚礼,婚礼的流程基本上没什么外宾掺和,他们只知道方年去送人了,并不知道方年去送了谁。
甚至连张瑞、陈清慧、李安南他们都不太清楚。
连方年在知道平书要顺路才参与一下时,都吓了一大跳,得亏当时方年对根很看重,一定要在茅坝举行婚礼,要不然怕是真要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