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城码头是青阳城内一个很重要的地段,因为临靠姑苏河,经常有商船停靠,占据了此地,便可以凭白赚到不少钱。
曾经秦月生也来过姑苏码头,那时青阳城县令被抓,秦月生亲自过来相助,这一切他都还记忆犹新。
当秦月生踏入姑苏码头时,便见码头里行走着不少穿着宽松袍子,扎着辫子,长剑别于腰间的矮个男人。
他们脸上充满了桀骜难驯的表情,一个个走路嚣张跋扈,就感觉吊的不行。
秦月生就看到一名浪客伸手从路边的一个摊位上拿走一条鲜活的鱼塞入腰间布袋子里。
“给钱啊。”
“西巴!”那浪人直接一个巴掌抽在了对方脸上,那卖鱼的老伯身体单薄,哪里吃得消这样的力道,顿时就倒在了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爹!”老伯在旁边的女儿一见自己父亲被打,连忙上前搀扶。
“咦!白灵灵的小姑娘。”那浪人一见老伯女儿,瞬间眼前一亮,不禁伸手就朝着那姑娘脸蛋摸去。
“住手!”
人们常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眼看着老伯无故被打,女儿还要被人轻薄,旁边一位系着皮围巾的男人立马就出声喝道,随即挥着菜刀走了过来:“你们几个为何这么不讲道理,拿老伯的鱼不给钱还打人,这天下哪有这样的事情。”
“西八,哪来的家伙,找死。”那浪客与他的同伴一看到有人竟然敢出来呵斥他们,顿时大怒,伸手就打。
别看皮围巾男人拿着菜刀,但根本不是这几个浪客的对手,他们武功不俗,一抓一拽一摔之间,就将男人给一把摔在了地上。
“这里哪有你的事情,不知道好歹,就要你一根手指头,让你长长记性。”一名浪客坏笑道,随即捡起菜刀,就往着这男人手指上砍去。
秦月生岂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直接弹指一挥,便有一股内力袭出,精准正中那浪客手臂,直接就将对方的手臂瞬间震断,这还是秦月生特意留手了,不然就凭着这么一指头,那人整个人都得粉身碎骨不可。
“啊!”受到突如袭来的攻击,浪客顿时就痛的倒在了地上,他的同伴们纷纷一惊,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月生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些浪客虽然会武功,但也只是普普通通的程度,连外锻都算不上,顶多也就只能够欺负欺负小老百姓。
在秦月生这样的宗师面前,完全就是一碰就死的存在。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垃圾,竟然敢在青阳城里撒野。”秦月生大步走过去,直接抓住一个浪客的肩膀,一用力就将对方轻而易举的给举了起来。>br>
“西八!”
剩余两名浪客瞬间拔出腰间长剑,奋力就朝着秦月生砍去。
剑风袭来,秦月生另外一只手直接弹出,快速夹住二人剑刃,然后一一折断。
啪!啪!
两巴掌甩出,这二人瞬间就高高有如陀螺般的飞了起来,倒飞出四五丈之远,落地时已是牙齿掉光,满脸是血了。
询问情况这种事情,手中只需要留有一个活口就可以了。
“带我去你们的老家,不然你的下场就跟他们一样。”秦月生对着被自己举起来的那名浪客说道。
“嗨!嗨!”
见自己的同伴是伤的伤,倒的倒,此人哪里还敢抗拒,被秦月生放下地后,就很是老实的开始为他带路,一路上通过问话,秦月生也是了解到了这群东桑浪客町们的来历。
原来在东海之外有一座小岛,岛上土地肥沃,气候温和,适合住人,最早先的东海难民便通过渔船远渡而上了那座小岛生活,从此过上了封闭式不外出的日子。
时间久了,他们就给那座小岛取名为东桑,他们这些离开天下九州的难民,就自称为浪客。
当两个圈子分离时间久了,文化自然会变得有所不同,这就是这些浪客让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江南人的原因。
东桑太小,日子也不好过,便有很多东桑浪客凑聚成一个个小团体,远渡大海来到东海岸边,过起了当水匪打劫的日子,时间久了也是变得臭名昭著。
青阳城眼下出现的这些东桑浪客町,就是因为东海那边战乱的厉害,才逃到江南来的。
给秦月生带路的这个东桑浪客名叫大山竹藤,他家就住在东桑岛上的一座大山旁边,因为他的父母特别喜欢竹藤,便叫做这个名字,也是很有秦月生印象里的内味了。
这群东桑浪客的老巢乃是一家二层的料理店,门口的帷幕和长灯笼都是一股子的东桑风味,一名头上系着白头巾的眯眯眼一看到大山竹藤带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不禁就纳闷的问道:“大山,这是你认识的江南朋友吗,河边他们不是和你一起出去的吗,人呢。”
大山竹藤此时是背对着秦月生的,当即就给自己的同伴打起了眼色,示意这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