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好伐,他啥时候欺负人了?
听到熟悉的字眼,义父,他头动着手挥舞着左右乱动,好像是在找人。转了转眼珠,周围都是白茫茫,累了窝妈咪怀里。
田桑桑抱着他,心思一动,赵纯上火车了吧?
小汤圆又睡了,哼哼哼像只小猪。
她想了想,这样不行啊,昨天看了书,书上说婴儿的各种感官要从小刺激的。
汤圆儿太爱睡,也不太好。
下楼看到金枝回来了,脸上布满了泪痕,失魂落魄,是大哭过后的模样。田桑桑也没问她有没有找到赵纯,和赵纯说了什么,这些都无关紧要了。
“老板。”
金枝叫住了她,幽幽的眼神:“你是不是跟赵先生说了我的事儿?”
田桑桑无语,不发一言。
金枝一副我知道了的样子。
如果没有,赵先生何故对她绝情?老板把她那点仅剩的尊严都打碎了,让她在赵先生面前抬不起头了。
“我这就搬走,谢谢你借给我的钱,我会还给你的。”她很有骨气地挺直了脊背。这里她也不会待了,她实在是厌恶老板的作风,就是个会背地里告状的小人。做为一个寡妇,还和别的男人生了两个孩子,她根本配不上赵先生!
田桑桑乐了,没说话。那些钱她不是很在意,就当买个教训了。好心都喂给狗了。喂给狗狗还能对你摇尾巴伸舌头呢。
冬日的街头,金枝提着行李,走出了一品香居。一阵寒风刮来,刮着她瘦弱的身形。又接了一单生意,准备这就去实施的罗大,意外地就碰上了金枝。
罗大打量了下她,笑眯眯:“咦,金枝啊,真巧啊。你这是要去哪里?”
金枝瑟瑟发抖,咬唇不吭声,但环顾这是在街上,她才没那么害怕了。
罗大看她落魄不堪,手又提着行李。“我听说你在这条街上工作,咋还这做派,是要回村了?来来来,我帮你提。”
金枝往后倒退一步,“你走开。”
罗大道:“你这是被谁欺负了,我帮你去讨说法。”
金枝可没忘了罗大上回说的给他等着的话,见他不是很凶,想走又顿住。“我是被人开除了。”边说,她的眼泪边流下。她也不懂为何要流泪,就是想在罗大面前做出可怜兮兮的姿态。
罗大心疼得不得了,要去抓她的手。金枝躲开,罗大也不气恼,想她这是对他敞开心房了。那这离搞到手还远吗?
“一品香居。”金枝道。
一品香居罗大没听过,他问:“他们家有孩子吗?”他这正接了单生意。有大人有小孩儿。
金枝的心跳漏了半拍,很快点了点头,“两个。”
罗大意味深长地哦了声,“我送你回去吧?”
金枝接触到他的眼神,提着行李的手都开始打颤了,“不要。”她迈着步子。飞快地走着。她什么也没做,她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
罗大看着她的背影,也没急着回去,找人问了一品香居在哪儿。凑巧的是,一品香居在这条街上。罗大在不远处偷看了几眼,里头几乎没男人,只有一个女人和两个小孩,孩子的年龄还很小。这正符合他接的单子。
不过一瞬间,心狠手辣的罗大,内里已经有主意成型了。到了中午,街上几乎没人,静悄悄的。注意到女主人上了楼,楼下只有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