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峰举手表示投降:“好吧,怕了你了。嘿,你有没有办法治近视啊?
苏阳的下巴差点掉下来,大惊小怪地瞅着张易峰:“治近视?你没搞错吧?这年头这种东西还用得着我啊?去开个刀不就完了!”
“我知道,你说的那个旧耿还生的,是吧?可是哥哥我抗麻醉药怎么办呢?再说了。这些手术才出现了几年啊,谁知道有没有什么后遗症,怕怕,不敢尝试。”
苏阳当时就笑了。看不出来张易峰平常大大咧咧的,这事情竟然这么谨小慎微。据他所知,目前国内可是有相当多的人做过近视矫正手术了,估计那些人都没像张易峰这么瞻前顾后的想法吧。
不过抗麻药这个事情是挺麻烦的。
“你怎么知道你抗?是麻不倒的那类?。苏阳奇怪地问。
“是啊!”张易峰苦着脸点头:“小时候淘啊,一不小心把脑袋上摔个洞。那时候疼得了不得,家长们看着舍不得,央求医生给打点镇静剂啥的。结果那医生也可乐,一忙就给搞错了,弄了一针麻药来。最可气的是打完以后我完全没反应,那医生倒看着药瓶子反应过来了,吓得不轻:怎么这么一针下去他还活蹦乱跳的?”
他说得挺逗,苏阳噗哧一笑,然后问:“那你意思是让我给你治治这个酒精不敏感?”
张易峰顿时像被电了一样弹起来:“不行不行,这个坚决不能治”。
“哈哈哈哈!”苏阳拍着驾驶台大笑起来。
就知道这家伙舍不得这一条缺点,酒精不敏感,那代表什么?代表千杯不醉啊!像张易峰这种条件的花花公子,真是太需要这介,“缺点”了!
“近视这个问题么,你要真想治。也不是治不了,不过那你得遭点罪
在张易峰的目光抗议下,苏阳终于收起了笑,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这样说道。
张易峰豪情万丈地拍着胸脯:“行,没问题!只要别让我在没打麻药的情况下挨刀子,那还有什么罪受不了的?小意思!”
“哎我说,好好的你干嘛耍治近视眼?我看你平常戴隐形眼镜也挺潇洒的么苏阳奇怪地问。
这个问题把张易峰问得沉默了一下,然后神秘兮兮地凑过来低声答道:“我要去当兵,别告诉别人啊!”
苏阳吓了一跳,第一反应是上下打量了他半天,然后狐疑地问:“大哥,你几岁了?当兵?当么子兵?”
“这跟几岁有毛关系?想当就去当呗”。张易峰很不以为然地回答:“实话跟你说了吧,我爸和我爷爷都是军政上的,他们老早就想让我考军校,当年是我用近视的理由拒绝了他们的提议。而且就像我告诉你的那样,我抗麻药嘛,不能手术,咱这里又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能一下子解决近视问题的,所以这事儿就搁下了。”
这位还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不是老百姓不知道老百姓的困难啊!他不知道在他看来理所当然的事情,在别人看来可是难于登天呢!不过苏阳无心去和他纠缠这种问题。
听他这意思,当初是他自己不愿意考军校的,苏阳就不明白了。那现在他怎么又自己愿意去当兵了呢?“唉,这不是你姐整天老嫌我没有男子气概嘛,我好上部队里头锻炼出点气概来呀。”张易峰苦着脸如是解释。
苏阳当即一脚踹了过去:“滚!少在这儿拿这种酸话来忽悠老子,当心一脚踹死你!”
张易峰眼疾手快地躲过苏阳这一脚。也笑道:“就知道骗不过你去。哎呀,这不是老头子和老老头子都觉得部队里面好成事嘛,有他们罩着呗。其实我倒想把心思用在那个车行上的。不过好在我也不去别的地方,就直接在滨海的某部队里挂个号,其实还是挺自由的
我0,这什么世道,这样也能当兵?苏阳很是无语。
“合着你的意思是,披张部队的皮,接着做你的车行生意?行嘛,一石双鸟啊,没有比你更会算账的了。喂,部队的生意要不要做啊?”苏阳似笑非笑斜睨着张易峰。
张易峰使劲摇头:“部队的生意有那么好做的?我叔叔也不是什么显贵,我们家最强硬的后台也就是老老头子了,他才不会让我们干这事儿呢!拉倒吧。喂,倒是你以后要有什么事的话。直接跟我说一声就行,凡能帮得上的,绝对没有二话
苏阳心想这要是放在几天前,还可以说让他帮着对付对付白静,现在人家白静已经在祝向昆的帮助下直接在自己面前洗白了,哪儿还有什么别的事儿啊。
“我现在哪有别的事情,整天就光琢磨着别让人算计了我自己身边的人了。多哼,改天真得去会会那个什么道士,顺便问问他为什么不收了卢潞这个妖
其实苏阳也就是随口一说而已。他这几天总在考虑卢潞的事情,以前还真是从来没这么纠结过。不由得就有点火大,加上今天上课时又瞧见卢骼那种像刀子一样打量人的眼神,心里更加厌恶,所以忍不住就说了出来。
没想到他才一说完,张易峰就再一次跳了起来:“你说谁?卢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