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于她的一部分义务和责任。
“过几天再去一趟,再问清楚吧。”躺在车里,叶薰喃喃地说道。
“也好,”湘绣点点头,“可不能让夫人地灵牌就这么丢了,一定要向那些和尚们问清楚才对。”
送叶薰离开。沈归曦返回禅房,关上房门,身体忍不住一晃,险些摔倒,他扶着长桌,走到床边坐下,额头上已经沁出一层冷汗。
一个年轻随从推开了门,见到沈归曦苍白的脸色,顿时惊叫一声,“二少爷!你怎么样了,是不是伤势又…”
“我没事,”沈归曦马上打断他的话,吩咐道:“谢开,你小声一些。”
那名叫谢开的随从这才想起沈归曦的嘱咐,只好点点头,不敢多说。
他上前帮助沈归曦解下外袍,前胸的绷带果然渗出了一层殷红。谢开忍不住问道,“少爷,您受了伤,为什么不许外传,连万总管也不让告诉呢?”他实在是不了解自家少爷为什么明明受了重伤,却不肯告诉任何人,连日常行动也不愿透露出形迹来,弄得看医生都不方便。
“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伤势,养几天就好了,何必多费心思,传到前线反而让父亲分心。”沈归曦闭目养神,按住胸口的伤势。
“可是胆敢埋伏在您回京城的路上行刺,这些刺客简直胆大包天,如果不从严彻查…”谢开小声道。
“够了,我说过这件事情不要再…”沈归曦蹙起了眉,不悦地吩咐道。
一句话没有说完,他话语一顿,抬头注视着门口。明白是有人接近,谢开也住了嘴。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二少爷。”
沈归曦坐直了身体,穿上外衣,才答应道:“进来吧。”
一名长随推门进入,从容回禀道:“三皇子已经走远了,看路径是要回宫。依照少爷地吩咐,跟出二里地之后就未曾跟随。另外属下也已经打听清楚,叶姑娘看起来是来庙里进香游玩的。”
“看起来?”沈归曦挑了挑眉头,随从似乎话中有话。
“正是。”长随躬身道,“属下去问了接待叶姑娘的庙里仆役,听那个引路人说,叶姑娘特意去了后山游玩了一段时间,其间只有她贴身的丫环跟着,而那丫环所带的包袱,虽然并未在人前打开过,但看起来装的像是香烛纸钱之类地物件。”
香烛纸钱,她们去了后山的墓地?沈归曦有些意外了,记得叶家不是淳州人士吗,难道他们在京城也有亲戚?
“属下特意去后山探查了一番,按照脚印,两位祭拜的应该是这座墓。”说着随从展开一张纸,上面只简单写着:平泰萧柳氏之墓。承平元年二月十九敬立。
“要不要属下探查一下这座坟墓是何来历?”看着低头沉思的沈归曦,随从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恭声问道。
沈归曦迟疑了片刻,鬼使神差地点头道,“去吧。”
见到属下离开的身影,沈归曦又觉得有些懊悔,自己实在是太多事,下次见面直接问她不就好了吗,这样探查,总有一种私底下瞒着她不干好事的罪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