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酌才不要给情敌解释,他道:“不懂最好。”
林与白:“你的意思是……”
萧酌打断她:“喝茶吗?”
这话题转得可真够生硬,林与白想了下,没再坚持问,看好感度仙尊与墨肯定喜欢她,但是喜欢有什么用?他只想杀了她。
林与白直奔主题:“我们去哪儿结婚?”
总不能在桃仙苑吧。
萧酌看向林与白:“当真要嫁我?”
林与白:“说到做到。”反正可以离婚。
萧酌笑了下,他靠在一颗桃树下,漫天花瓣衬得他美如冠玉,唇角笑容亦真亦假:“然后你就不见了。”
男人低低的声音轻得像云雾。
林与白愣住了,一时间竟拿不准他话中的意思。
他好像看穿了她,好像知道她会离婚,不,也许知道得更多。
林与白皱了皱眉,想摘下游戏眼镜。
“我是说……”萧酌走近她,将她拥入怀中,“梦太好,醒来你就飞走了。”他埋在她颈肩,藏住了眼底的情绪。
林与白松了口气,她没动:“这又不是梦。”
萧酌松开她,视线像密密麻麻的丝般缠在她脸上:“可你美得像我的一场梦。”
林与白:“又开始胡说八道。”
萧酌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在她眉心用力吻了下,像是在确认什么:“我告诉你,与墨为什么想杀你。”
林与白只觉得眉间花钿比往常更烫了下,她忍住了没碰。
萧酌嘴角又挂上了那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不想听?那算了。”
“诶……”林与白连忙道,“要听。”
萧酌在满地花瓣上点了下,粉色花瓣盘旋而上,成了一个小亭子,亭子里还有一方桌凳,清雅别致。
“来。”萧酌牵着林与白走进亭子,将她安置在花凳上。
萧酌又捏出个傀儡,傀儡熟练得洗茶泡茶。
不多时,一盏飘着渺渺轻烟的清茶落在她面前。
萧酌示意:“请。”
林与白只得耐着性子喝茶。
萧酌问她:“好喝吗?”
林与白现实中又喝不到,只觉得好看:“可以。”
萧酌又问:“和仙尊与墨比呢?”
林与白:“……”
萧酌自己喝了一口:“连句谎话也不愿同我说?”
林与白道:“为什么想听谎话?”
萧酌放下茶盏,慢条斯理道:“人嘛,总喜欢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