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是因为李谦没有干涉程凯歌的那个单元。
对于李谦的说法,程凯歌还是比较赞同的,作为曾经的大师级人物,对电影的研究绝对不像那些讽刺他的人那么不堪。
作为艺术家,程凯歌一张口就是引经据典。
“劳拉穆尔维在《视觉快感与叙事性电影》里就有关于女性角色的论述,女性是作为形象被看的,而男性是看的承担者。
女性角色通常是一个的载体,这样的表达方式,能在释放自己的男性霸气的同时吸引男性女性观众的眼球,最后达到一种利益的趋同化”
李谦无语了,我特么谈市场,你在这扯淡。
不过,也不好打断人家装逼。
他以前的电影,确实是这样,女性角色在他的电影中始终以一种悲剧形象穿插于电影情节中,即便是《妖猫传》里非常出彩的贵妃,也从来不是主题,因而不作为镜头的主导,是镜头里在场的缺席者。
说完以前,当然又说现在了,程凯歌又举了一些如今影视作品里女性角色开始占据主导、作为主题,不再是某种东西的载体的情况。
“这是一个很明显的变化和不同之处,不仅仅取决于消费能力的变化,也在于思想上的变化,随着时代的发展,必然会有着一些更适合女性观众的影视剧,不论是娱乐性质的电影,还是现实类的电影,都会越来越多,这是不可忽视的。
最近我看了一些国外的报道,关于女性的,7年前全球代运y业总产值就已达到60亿美元,光一个印渡就有超过三千家诊所专门从事这个行业,还为此衍生出了一个医疗旅游的新兴行业。
这在全世界都是一个普遍的社会现象,除了卖y之外距离女性最近的丑陋的事情,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批判性质的主题,关于女性的现实题材片子”
程凯歌说着说着,竟然还有了灵感。
女性观众有关的,程凯歌当然不回去拍男男cp这种,现实主义的题材是他很拿手的东西。
越扯越远,不过李谦他们还是没打断,耐着性质等老前辈先说完。
不过,张一谋却有不同的看法。
“关于女性的电影,不光光是这些,我觉得最重要的还是展现女性东方美”
好家伙,张一谋开始和程凯歌辩论了。
一个说对关于女性的现实事件批判,一个讲究表达女性东方美。
也和他们作品中女性的角色有差别,张一谋以前用巩莉,她在电影中所代表的就是那个时代的女性,独有的东方美。
这个美不是外表,而是内心。
女性的话题以前是张一谋每一部电影的主题,而且是他的电影的共同主题——其实应该称之为母题。
在张一谋的电影中,女性永远是第一在场者。
《大红灯笼高高挂》中,作为隐形的权利象征的老爷始终只是一个幻境,无法露出真实的面目,男主人公的视觉缺席,只是作为画外音,作为背影与侧影,故事中男主人公是一个不可见的形象。
女性在张一谋的电影里——都是以无畏的形象出现。
各个角色都充满了反抗精神,无论是颂莲、九儿,还是菊豆、秋菊,都是以一种与世相拒的姿态出现的,并且在出场的同时,就被强加上了一个充满苦难的背景,一种被强力所压制的气质。
一部电影就是一个女人的反抗史,通过自己的努力和斗争,来完成自我救赎。
其实,这和现代女性很契合,只是有一点不一样,那些女性角色在无谓中,多多少少还带着一点“无知”。
这个无知不是贬义词,是大环境的限制。
两个对女性角色不同解读的导演,还都是大师级的导演,就开始为这个时代,应该如何展现女性角色,开始辩论了起来。
李谦都无语了,他是想谈一谈贺岁档另一部流量电影《诛仙》的啊。
《魔都堡垒》里的男主角,实际上已经不复前几年的顶流身份了,相比而言《诛仙》的男主角,才是如今娱乐市场最大的顶流。
再加上另外三个偶像出身的女主角,也有无数的粉丝,虽然其中只有一个算顶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