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
破坨几人看着红苑的模样,也是默了默,果然,最可怕的永远是女人……
傅殷将那金锁坠子拿在手中,站在一边儿,拿在手里把玩着。
破坨清了清嗓子,看着一脸敢怒不敢言的红苑,沉声道,“你为何要找上傅殷,还说要报仇!”
红苑翻了个白眼,就地一坐,全没了先前的美艳模样,“她杀了我父亲,我为何不能报仇?”
破坨晃了晃酒葫芦,又喝了口酒,“那是你父亲要取她的性命,她那只是出于自保。”
红苑沉默了一下,没有说话,眼中闪过一丝悲哀,“那又如何?杀父之仇怎能不报!”
破坨嗤了一声,不打算继续与她在这个话题上折腾,“那你为何要杀人?”
红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我没有杀人!”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狡辩!”尘印从袖中掏出一个玉简,丢在了她的面前,“你自己看看!”
红苑拿起那玉简,快速地扫了一眼,而后面色忍不住变了变,“我虽然拿了他们的东西,但我并没有取了他们的性命!”红苑皱了皱眉头,冷声道。
她虽然吸了那些男子的精气,但是也有个度,并不会伤到他们的根本,更不会说将他们吸成人干了。
“那还不是杀人呢?人都给你吸成人干了!”尘印闻言,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嘟囔道,“还有那些被你扒了脸皮的女子,怎么可能活下来?”
红苑又是皱了皱眉,抬头看向破坨,“我虽然扒了他们的脸皮,但是我用的是特有的秘术,还会用我特制的灵药,给他们涂上,一夜过后他们的脸皮便会再度恢复,并无性命之忧。”
“但他们都死了,血肉模糊面容全毁!”向来温和的尘印都忍不住瞪了她一眼,“满嘴谎言!”
傅殷看着红苑的面色,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那红苑一开始看到玉简的神情,的确有些震惊的模样。
傅殷看着被红苑紧紧抓在手中的玉简,眼中闪过一抹沉思。
破坨对着尘印抬了抬下巴,再度问道,“那你如何得知你父亲从镜牢中逃出来的?”
红苑闻言,顿时不说话了,紧抿着红唇坐在一边。
破坨见状拧了拧眉头,“不说?”
红苑龇了龇牙,“不说!”
“不说拉倒!”破坨也跟着龇了龇牙,从袖中甩出一根绳子,将红苑捆在了树上,而后让其他人各自修炼去。
夜色将近
这山峰显得越发巍峨,隐藏在浓浓夜色中,宛若随时要奔逃而出的怪物,择人而噬。
森林中不时传来一些灵兽的惨叫声,以及灵兽的捕食声。
傅殷坐在树上,手里捏着一枚种子,闭着眼睛将灵力输入了那种子内,片刻后,只见那种子上窜起一点绿意,一株嫩芽儿从种子中窜了出来,在她的掌心中打着颤儿。
傅殷跳下树,将那嫩芽埋在了土中。
破坨抬了抬眼皮,看向她这边,随后翻了个身,“你是木系灵根?”
傅殷点了点头,破坨闻言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木系灵根虽然没有火灵根之类灵根的有杀伤力,但木系灵根灵力相较于其他,更为雄厚,生生不息,且在有森林之类的地方,还可以借助那些树木的力量,使用得当也不差。
破坨想着以傅殷这情况,该给她选哪种功法比较好。
一夜悄悄过去
第二日一早,尘印几人便早早地收拾妥当,准备爬上这沉沙山,脸色凝重。
傅殷没搞懂,爬个山他们脸色为何这般难看。
“别把她关进去,把她锁了灵力,让她跟我们一起走!”破坨收回绳子,放开了红苑挑了挑眉,露出了个充满恶意的笑容。
红苑翻了个白眼,不就走个路吗,吓唬谁呢?
一个时辰后,红苑额头上的碎发都被汗水打湿,整个人累的宛如死狗,“大和尚,你还是把我收回葫芦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