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礼看着自己美丽温柔的妻子,露出了幸福的神情。
忙碌了一天,他最期待的就是回家的时刻了,他最爱的妻子,永远会在家中亮起一盏灯,为他守候。
这世界上,哪里会有比他更幸福的男人呢。
想到这里,时礼露出了一个有些傻气的笑容,道:“嗯!尧尧的手艺最厉害了!”
对上时礼炽热的眼神,尧烨羞红了脸颊,更添一分艳色。
“好了,别油嘴滑舌了,快吃饭,要凉了!”
“嗯,好累,不然尧尧喂我啊~”时礼抱住妻子,在妻子柔软白嫩的颈侧迷恋地轻嗅。
尧烨怕痒地挣扎着,笑得喘不过气来。
夫妻间的浓情蜜意在客厅内全然不加掩饰,而藏在暗处的幽幽目光也愈发怨毒了。
死……死……去死……
就快了……只要,再过几天,它就能长大了……到那时,时礼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已经长大成一两岁模样的鬼婴阴森地勾起了笑容,漆黑的瞳仁里映出了客厅内不分彼此的两人。
翌日一大早,尧烨在时礼走后就去了一趟寺庙,他找附近最有名气的大师说明了情况,要来了一张据说能驱邪避难的平安符。
“大师,这真的有用吗?”
站在宝相庄严的佛像前,尧烨面露不安,握着手里薄薄的小木片,他还是不□□心。
端坐蒲团上的光头老和尚慈眉善目,睁眼看了一眼面前这个鬼气缭绕的青年,轻叹一声,又告诉了尧烨一句咒语。
“只要你在感觉到它要靠近时念这个咒语,它就不会接近了,记住,千万不能让它靠近你,不然这咒语就没用了。”
老和尚说完就重新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了,尧烨想再多问点什么,他也不再吭声,尧烨无奈,只好道谢后留下答谢的钱财就走了。
在尧烨走后不久,坐在蒲团上的和尚就睁开了眼睛,他看到寺庙门外,一个鬼气森森的鬼婴
冷冷地看着他。
这个鬼婴,真是他平生所见,怨气最为浓厚之鬼,假以时日,必能成为鬼王危害一方,最好的办法就是趁现在将其超度,永绝后患。
然而,和尚本身修为并不高深,鬼婴的实力深不可测,现在就算给他机会,他也不敢去试,平白惹来一个未来鬼王的怨恨,还可能让这一城百姓承担鬼王的怒火。
他所能做的最大的努力也不过是给那个被纠缠的青年一个活命的契机罢了,能不能拿捏住,
还要看他自己。
不过就算这样,这个鬼婴也已经怨上了他。
和尚苦笑了一下,继续念经,不再看门口的鬼婴。
罢了,怨就怨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就当历练了,好在这点怨恨,并不会牵扯到他人,他自己的生死,无所谓了。
鬼婴瞪了庙里的秃头和尚一眼,记住他了,打算以后成功化形了再找这家伙算账。
另一边,尧烨已经回了别墅,他把平安符穿上红绳挂在脖子上,端详着这个古朴的小木牌,心里总算有点底了。
他战战兢兢地坐在客厅里看了一下午电视,吃着零食,发现果然没有了昨天的动静。
尧烨放心了,他伸了个懒腰,看了眼时间,发现快到时礼回来的时间了,就下了沙发,准备做晚餐。
哒哒哒——
又是一串熟悉的脚步声,在站起来后,尧烨的眼角余光看到自己左边的楼梯走廊处,一个三四岁大小的孩子快步掠过。
居然,又长大了。
尧烨回头,看着空无一物的走廊,紧张地握紧了脖颈间的平安符,他唇瓣微颤,念起了上午和尚教他的咒语。
“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