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内,‘时礼’打开了冰箱门,然后,看着漏出冰箱的肉块,神情微僵。
“……”x,居然切的这么碎。
听到声音的尧烨回神,望向了厨房里的丈夫。
“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尧烨刚才走神了,只隐约听到了什么东西掉地的啪嗒声。
‘时礼’扭头,看向妻子,微笑道:“没事,很快就会做好了,尧尧看一会儿电视吧!”
说着,他轻描淡写地关上了冰箱门,一脚将脚下的肉块踩成了肉糜。
“只是一些肉过期了,看来需要扔掉了。”
下次,他也要切碎一点了。
尧烨听了‘时礼’的话,好奇地站了起来,走向厨房。
“什么肉过期了?我来帮忙处理吧!”肉腐烂了吗?或许这就是之前那个奇怪味道的来源?
看着越走越近的妻子,站在厨房里的‘时礼’脸色更僵了。
现在的厨房里,到处是漫出来的黑红血水,冻得发白的肉块和折叠在冰箱隔层里的惨白肢体,绝对不是能够给妻子看到的东西。
尧烨好奇宝宝一般靠近厨房,想去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测,下一刻却被丈夫拦腰抱起,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没关系……只是,需要待会儿处理了……”
暧昧的吐息在尧烨耳侧徘徊,滚烫灼人。
“你!不要了!……我饿了!唔!”
(省略脖子以下内容)
一切事了,沙发边洒了一地的衣物。
尧烨已经累得睡着了,他抓花了‘时礼’的脖子和脸颊来表达自己的气愤,而‘时礼’却依然跟个没事人一样,力气大得吓人。
到最后,尧烨沉沉睡去,在睡梦中都皱着眉头,想着醒来后一定要好好揍一顿丈夫。
做这种事没个度,再这样下去,怕不是真的要精、尽人亡了。
看着怀里睡去的妻子,‘时礼’叹息一声,心疼地亲吻了下妻子的额头。
其实他也不想这么过分的,但是,要是露馅的话,只怕尧尧会更加生气,只能这么做了。
沉迷亲吻妻子的‘时礼’没有发现,沙发旁,又多了个不速之客。
沙发边,穿着白色衬衫的俊美男人举起手中的剔骨刀,对准背对着自己的鬼物,笑意冰冷狰狞。
噗呲——
冰凉的血液溅洒到了尧烨的脸颊上,他在睡梦中不适地哼唧了一声,眼皮下的眼球快速转动,像是要醒来了。
“嘘!睡吧尧尧,没事的,有我在……”
惨白的男人手臂搂住了沙发上的妻子,笑容疯狂的男人迷恋地贴近妻子的脸颊,还在滴血的发丝与尧烨的发丝融为了一片。
听到丈夫的声音,尧烨似乎感觉安心了不少,又继续沉睡了下去。
时礼看了看妻子白皙身躯上的斑斑痕迹,嘴角的笑意更加病态了几分,他笑着抱起妻子,温柔地走上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