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顶着个大红脸跟我说这个,你觉得有说服力吗?
“算了算了。”宙斯懊恼地拍拍衣服,“当我没来过。”
但他林更加大声了:“站着!我让你走了吗?跟屁虫,给他算算,这次的夜袭,劳改得多久。”
卧室门被撞开,跟屁虫立马从办公室滴溜溜转了进来:“员工:宙斯,蓄意谋划、猥亵院长未遂,判处劳改七年。”
但他林生气地说:“还有毁坏院长名节的事,也给算一算,居然编排我和小恩之间的友谊,怎么的也得再加点零头吧!”
跟屁虫:“…………”
跟屁虫幽幽地嘟了两声:“那您可为难我小跟了。”
这个是不是编排的,您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
啧啧啧。
…………
“……就是这样。”但他林一脸忧郁,把前天夜里发生的事和彼得说了,委屈地道,“我觉得院里也就你我性格最相似,活泼开朗,你说说,和好哥们同塌而眠是不是很正常的事?”
年轻的蜘蛛侠:“……”
我何德何能,和院长你“性格相似”!彼得憋了一肚子的槽,没有胆子吐,只好尴尬地说:“我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但这个事,可以用其他办法解释……”他思考了一下,举例子,“打个比方吧,如果我的卧室出了问题,和您求助,说能不能借住一晚,您愿意和我同塌而眠吗?”
但他林思考了一下:“愿意啊!都是男生!”
“……”彼得勉强地继续道,“那要是一直同塌而眠呢?”
但他林犹豫了:“一直……那,你卧室是修不好了啊?”
彼得:“不是!这不是打比方,你就当我必须和您住一间房。”
但他林面露勉强:“那,那就再添张沙发床吧……”
彼得一拍手,高兴地说:“这就是了嘛!那您和小恩住一块都那么久了,怎么没想添沙发床呢?”
但他林如遭雷劈。对啊,为什么呢,而且之前bruce还提过的。
但他林摇摇晃晃站起来,倍受打击:难道,难道他就这样弯了吗?不会吧,他以前也从没有暴露过这样的端倪啊,虽然看到漂亮的小姑娘,他也没有过想法就是了。可那难道不是因为,他性别男,性向钱吗?
——哦,对。现在bruce就是钱了。
这、这个问题好难啊。算了,不想了。但他林自欺欺人地选择逃避。
只要我不松口,我就还是钢铁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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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迪斯在fly进行的大刀阔斧的改革,终于初见成效了。所有已上映的影视作品,包括已经登上电视、平台的综艺等,都取得了极大的盈利。
说起来真的是很邪门,导演们、负责人们都很难说,自己是怎么成功起来的。那些项目拿到手上,看起来都是朴实无华,甚至有些磕碜,但着手落实途中,却一直处处走运,比如说突然就迎合了实事主题;赞助商虽然选择撤资,但却换了更加厉害的投资商注资;签到的十八线演员展示了惊人的综艺感或是演技……
好的节目或者作品,脚本再好,也是需要人撑起来的。而在这些项目中涌现的人才,是即便脚本再差,都能绽放出自己光彩的金子。
与其说,总监是在投资节目,倒不如说,他像是在用节目去挑选这些遗漏的宝贝。fly在近两个月内一口气签了近两位数的新人,而且签约后,哈迪斯就果断停止了那些原本交给负责人的项目,表示这次不会再干涉了,拿着这些人才,用你们的专业目光,给他们挑最好的资源。
负责人们私下里聚在一起,谈起总监的一系列举措,心里都充满了疑惑和敬畏:
“我怎么就感觉,总监像是知道什么人才会在这个综艺里出现,才特地启动的这个综艺呢?”
“我也觉得……有时候想起来,我都有点儿发毛。”
“你们说,总监是不是会东方传说的那种,算命啊?”
算命倒不会,哈迪斯只会算人何时死。至于这些接连的好运,也不过是财富之神的黄金律罢辽。
而且,哈迪斯这么做,也都是有自己的谋划的。
某天,但他林看新闻的时候,又看到了媒体对fly的报道:“自圣诞前夕的资金危机之后,改换东家的fly重获新生,行内人纷纷评价,fly堪称业界的点金手,甚至受到许多投资人的青睐。这是否是大师创造的又一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