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春闱乃是因朕登基开的恩科。”
仿佛看出了司蛮的疑惑,钟晋好心情的解释了一番。
司蛮闻言点点头,埋头在钟晋的怀里。
想到白日里命妇觐见的事儿,司蛮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前朝的事儿臣妾不懂,也不想懂,不过臣妾今儿个也不太高兴呢。”
“嗯?”
钟晋垂眸,伸手抚摸了一下司蛮的脸颊:“怎么回事?那些命妇为难你了?”
钟晋眉心蹙紧。
那些世家之人,前朝为难他,无非是因为他们势力过大所以挟持他,而世家的那些命妇,各个眼高于有心给皇长子做势,可若是那些命妇对司蛮无礼,恐怕就有点弄巧成拙了。
“为难倒还好。”
司蛮摇摇头:“臣妾娘家不显,却到底也是良民,虽说那些人瞧不上臣妾,臣妾却也不觉得哪里不快活。”
司蛮乖巧的抬起头。
漆黑的眼中满是真诚与乖巧:“臣妾是陛下的女人,只要陛下不瞧不起臣妾,那么谁瞧不起臣妾臣妾都当没看见,只要她们瞧得上陛下和大皇子就好了。”
钟晋叹了口气,想到暗一复述的司蛮与那些妃嫔间说的话,终究心中怜惜更甚。
“真是傻瓜。”
“臣妾才不傻呢。”司蛮搓了搓手指,声音里带上紧张:“陛下,有件事臣妾瞒了陛下。”
“嗯?”
“其实生产那日,臣妾闻出了那血崩药物的味道,那产婆,是被臣妾打死的。”
说着将脸埋入钟晋的怀里:“臣妾积攒了多日的内力,那一日都用空了,还受了不轻的内伤,陛下您摸摸臣妾的内脉,到现在还乱着呢。”
司蛮伸出细溜溜的胳膊。
钟晋握在手里,虽说没有故意去摸脉,可还是感觉到她的虚弱。
他猛地坐起身来:“你真是……不早说。”
“陛下,臣妾怕你骂我嘛。”
司蛮也跟着起身,将耳朵贴在钟晋心口:“陛下,臣妾很想再为陛下培养几个得用的人,只可惜臣妾如今内力紊乱,实在无后继之力,等我再休养一段时日,内伤养好了,再为陛下做事可好?”
“你啊,怎么能这么不顾自己的身子呢?”
钟晋没发现,之前因为产婆之死而产生的怀疑此时已经随着司蛮的坦白而消失了。
司蛮缩进他怀里,‘哼’了一声:“陛下,臣妾能借你的人帮臣妾查个东西么?”
“说说看?”
钟晋语气十分柔软。
“今儿个柴家本该来人,却不想,她借口礼佛躲过去了,我却是不信的,想来是瞧不上我这宫女出身的妃妾所生的皇长子吧。”
司蛮幽幽的叹了口气:“她瞧不上臣妾,臣妾能忍,可她明知是皇长子的满月,却依旧如此怠慢,臣妾这心里头实在难受的紧,芳儿想求求陛下去帮芳儿查查,到底是她真的礼佛,芳儿冤枉了她,还是她真的瞧不上皇长子,故意躲着了。”
司蛮的手指勾缠着钟晋的发丝:“若真的躲着,那就不是瞧不上臣妾这么简单,而是瞧不起皇长子,也瞧不起陛下您了。”
“哎。”
司蛮摇摇头:“这柴家怎会如此胆大妄为呢?”
“不过,想来柴大人是不知此事的,陛下若查明了,还得同柴大人好好说才行,辱没臣妾事小,若是被旁人知晓了,少不得参他个纵妻藐视皇权之罪。”
作者有话要说: 钟晋:好一副奸妃的嘴脸。
司蛮:滚,老娘目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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