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到底怎么了?”明明昨天他要回剧组,还开开心心的来着,怎么一夜过去,就天翻地覆了?
魏廉抱住了自己的脑袋,拒绝回答。
这时,房间的门铃响了,魏廉一听到门铃声就跟炸了毛的猫似的,指着老王用气声说:“你去你去,给我请个假,不了,不了,别请假了,让编剧改剧本吧,我不拍了,我要走,你随便给我找个像样点的借口,公司忙啊,家里有事啊,你随便找!”
老王:“……”瞧把孩子给吓的。
老王看魏廉已经跳起来钻进了卫生间里,并且将门给关上了,他摇摇头,去门口开门。
门外站着的赫然是尤大导演,他问老王:“你家魏总呢?”
老王朝空空的房间看了眼说:“哦,他突然拉肚子,正在卫生间里呢,对了尤导,刚好跟你请个假,他最近压力有些太大,工作又忙,身体有些吃不消了,这么拍下去也达不到你们要的效果,还耽误全剧组的进度……”
“我的想法呢,有些剧情适当可以缩减缩减,实在减不掉的,往后挪一下,我保证等他身体状况好些了,就把人给你送回来。”
尤逸风的表情里没有任何波澜,他点头道:“好,人不用送回来,我相信他会自己回来的。”
老王狐疑地看着他,显然没明白他这份自信是哪里来的。
老王关上门之后,卫生间的门也轻轻打开了一条小缝,魏廉露出来一只眼睛,小声问老王:“走了吗?”
老王点头道:“走了。”
他又把刚才尤逸风说的话重复了下,魏廉听后,沉默了很久,然后生气了:“我就这么……贱吗?我还自己回来?我呸,他不求我我是不会回来的!”
魏廉说这话的
气势还是挺足的,要不是他戴着墨镜往外走的时候,一副东张西望生怕尤逸风突然出现的样子,老王差点就相信了。
魏廉离开剧组后,也没有去公司,他觉得他这个状态是无法工作的,他到家后就把自己关了起来,他烦躁地抓着头发,不知该如何是好。
魏家爸妈都发现他有点问题,但不管怎么问怎么说都没有用,魏廉就只是摇摇头,什么也不说。
这件事很快传到了几个朋友那边。
抽了个周末,三个朋友亲自来关怀慰问他了。
他们来的时候魏廉已经醒了,但是不想起床,把自己整个一团窝在被子里,躺在床上,表情恹恹的。
成飞走过去,挨在床边坐下,然后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没有发烧,成飞接着用双手捧住了魏廉的脸,关切道:“魏廉,你怎么了啊?”
魏廉微微摇头,他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又觉得说不出口来。
尤其他看了眼旁边的毕澜言,微微叹了口气。
毕澜言:“我怎么了我?你看见我就叹口气?是我惹你了吗?”
魏廉晃晃脑袋,掀起被子把脑袋也蒙住了。
棠星晃了下头跟毕澜言说:“我估计他这是心病,还挺严重的,打一顿可能会好点?”
毕澜言已经撸起了袖子朝着床边走了过去:“你说得对,就冲他这个欲言又止,婆婆妈妈的态度,先打一顿再说。”
魏廉探出来个脑袋来告饶:“兄弟们饶命!我我我有话要说!”
棠星和毕澜言站在一侧,棠星说:“三分钟,赶紧说,说不清楚也得揍一顿,说吧,你这么矫情是为了什么?”
魏廉看看三个朋友,低下头看着自己捏着被子的手。
棠星见不得他这样的优柔寡断:“你不会是入戏太深出不来了吧,那我给你找最好的心理医生。”
“别,”魏廉拦住了他,纠结半晌吐出来一句:“那个什么,我喝醉了酒,然后出事了。”
三人听了后,表情各异。
棠星算是最不意外的了:“哦,这能算什么事啊,你出事是早晚的嘛,但我记得你酒量很好,应酬什么的一向有分寸,怎么会让自己喝醉了呢?”
魏廉挠挠头:“是……私人局,所以就没太当回事,当
时喝得开心了,压根没觉得会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