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鸢,我惹你不高兴了么?”他从小对人情绪很敏感,察觉到了虞鸢的不对,犹豫着终于开口。
虞鸢没回答,“星朝,我记得,你是不是说过,你不会棒球?”
和左奥南说的,“基础很好,马上可以上场”,天壤之别。
其实这完全是细枝末节的小事,可能是因为今晚狼人杀的影响,她不知为何,就想起来了,而且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
他们安静的走在,俩人都沉默着。
“谢岗以前在国外念书时,很喜欢玩棒球。”少年垂着眼,忽然说,“妈妈还没死的时候,他教过我一点规则。”
虞鸢,“……”
虞鸢知道他很不愿意提起谢岗,不愿意说起和他相关的任何事情,更加不愿意要他留下的任何痕迹,包括他和谢岗有些肖似的长相。
小时候,他甚至和虞鸢说过很多次,他为什么不是长得更像妈妈,而要像那个男人。
其实在虞鸢看来,他本来就更像温韵,模样是偏阴柔的精致漂亮,和谢岗顶多只有三分相似而已。
“所以,才不想说么?”
“嗯。”
“我……让你去参加社团是不是很勉强?”虞鸢轻声问。
夜色已经降临了,晚风稍微有些凉,林荫道地上落了银杏叶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走得越来越近,悄悄的,拉住了她的手,他手指温度很高,就这么一分分,把她的手收入了掌心里。
少年转眸看向她,漆黑的眉睫,红润的唇微微抿着,神情格外惹人怜爱。
“我现在已经不在意了。”
“因为,是你想让我去。”
他拉着她的手。
“鸢鸢,以后再多来看看我,好吗?”他轻声说,“像今天这样。”
他牵着她的力道不会太重,一切都那么恰到好处,虞鸢心不知道为何,莫名其妙的跳快了两拍。
她忽然想起,前两天,做的那个荒谬的梦,耳尖忽然就红了。
梦里,有人在吻她,极致灼热缠绵的吻,荒谬的是,她竟然觉得,那男人身上清疏冷淡的气息,和平时在谢星朝身上闻到的味道有几分相似。
当然,根本不可能是他,谢星朝不可能对她那么粗暴,更不可能对她……
虞鸢不想再想下去。
“你这不就是思春了。”她隐晦的在宿舍提起这个梦时,申知楠说,宿舍里顿时哄堂大笑,虞鸢被笑得耳尖都红了,羞得再不好意思说了。
是不是真的该去找个男朋友了,她迷茫的想。
作者有话要说: 狗狗老双面了。
内底里早黑完了,真惹毛了,能奶里奶气的对姐姐干出一些贼可怕的事情()
还是二十个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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