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朝!”虞鸢声音里都有了几分气急败坏。
他怎么就这么……在这大街上的,这些话张口就来。
“你这一身衣服怎么回事?”她忽然又看到了这一身黑。
说实话,之前他更改穿衣风格的策略,是有取悦到她的,她最喜欢看他穿红色或者白色,她没和谢星朝说,一次课间,她穿行过宿舍,意外见到他,穿着红色球衣,在球场投篮的模样。
人群之中,其余人仿佛都变成了背景。
少年黑发白肤,身姿修长矫健,红色球衣,黑色护腕,她看着他的背影,一刹那间,居然有些看呆住了。
那么意气风发,张扬逼人的少年与青春感。
她一直没告诉过谢星朝,当时,她意识到自己在看的是他后,脸一下红了。
她怎么能看谢星朝看到发呆呢?
少年对此当然全然不知。
他小声说,“因为我心情不好。
一想到她要去见丁蕴玉,想到鸢鸢的第一次都不是和他,现在还可能和丁蕴玉再续前缘,酸都酸死了。
虞鸢,“……”心情不好所以要穿黑色?您还是三岁小孩吗?
“不过现在好了。”
他甜甜的说,“鸢鸢要是亲亲我,就更好了。”
她真的被打败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还是由着谢星朝得愿以偿,这么牵着她,和她一起回的学校。
藏在人群里,有幸围观到这一切的路和&许遇冬,“……”
“这就真他妈不要脸啊。”路和看呆了,“不愧是阿朝。”
“那是阿朝?那不是顶着和他一样长相的异形?”许遇冬看得手里拿的冰激凌都忘吃了,已经化了,同样目瞪口呆。
真他妈就十九年专业装奶狗。
实际上。
还弟弟,弟弟个毛线。
食人恶犬还差不多。
没过几天,虞竹大学开学。
虞鸢提前接到了沈琴电话,“你伯伯他们假用完了,没时间再去送小竹了。”
沈琴说,“本来,我是准备和你爸一起过来送小竹的,顺便去京州看看你,但你爸这几天又感冒了,老咳嗽,晚上也睡得不好。”
“我也怕他过去,把感冒传染给你和小竹。”沈琴说。
虞鸢很担心,“爸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沈琴说,“他每年这时候都要感冒,你们平时多注意一点,不要学你爸的生活习惯。”
母女俩又聊了会儿。
虞鸢说,“那我明天去接小竹,带他报道,妈,你放心吧,叫伯伯他们也放心。”
虞鸢从小就是独立,乖巧,非常让人省心的孩子,也一直是沈琴和虞楚生的骄傲。
为她的聪慧,自律,孝顺而骄傲。
沈琴说,“好,对了,你明天带小竹吃饭,也去叫星朝一起吧,他没家人陪,你平时没事,也多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