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遇冬,“……”
他忙闭嘴,专心吃起了碗里的蛋卷,
“然后呢。”虞鸢倒是很感兴趣,“数学考试,怎么了?”
对于谢星朝离开虞家后的那几年的事情,她都很感兴趣,想多听一听。
她想听,但是当着谢星朝的面,许遇冬可是知道这人性情有多残暴的,还敢说啥。
“谢星朝。”虞鸢慢条斯理的放下碗。
“你不想听么?”她问,“那几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他立马坐正,乖巧的说,“想听!没什么见不得人的,都可以说给鸢鸢听。”
“你怎么不说了?”他扭头,问许遇冬,一挑唇,“忘了?”
许遇冬,“……”
你他吗的。
他敢怒不敢言,只能继续说,“以前有次期末考,考数学,我啥都不会,怕回去挨打,阿朝和我一个考场,我看他写那么快,就扔了个纸条,叫他借我看看试卷。”
“星朝给你抄了?”
“给了……”
许遇冬,“然后,我打了五分。”
虞鸢,“……”
“阿朝打了十分。”
害,谁能想到,那个谢星朝后来能考上京大,还能拿优秀毕业生。
虞鸢忍不住就想笑,她生得一双弯弯的漂亮笑眼,眸光清澈,笑起来时卧蚕格外明显,不过她平时笑得不多,这一下,他有些看呆了,一眨不眨,只不想错过这难得的一瞬。
“对,我很傻的。”他开心的说,“除了十分,我还打过三分,七分,不过鸢鸢聪明,以后我们孩子肯定也聪明。”
呵。
虞鸢忽然想到,某一天回家时,虞楚生在做这几年的高考高分统计,虞鸢去帮了个忙,看到谢星朝高考那年,他们整个省数学单科状元的名字。
“谢星朝。”虞鸢笑眯眯的,“以前,叫我给你辅导高数,说你傻,学不懂,一直学不懂数学,经常考不及格。”
“但你们当年高考,那个数学考149分的,好像和你名字很像呢。”
那时候,因为他语文英语有些拉胯,怕总分不够京大,高考不敢再瞎鸡儿乱写,也没想到一把没收住,数学会考那么高。
呵呵。
路和和许遇冬饭都不吃了,好整以暇,准备看戏。
不料,他轻轻握住她放在膝上的手,垂眼看着她,委委屈屈的说,“因为,我想要鸢鸢给我讲题。”
“你那时候根本不理我,经常冷落我,讨厌我,我不这样,根本见不到你的面,更别想和你的独处。”他神情很落寞,“对不起。”
倒是虞鸢闹了个大红脸,说知道他那么不要脸,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路和和许遇冬简直叹为观止。
果然男人就是得不要脸,才能搞到自己想要的。
……
毕业后不久,就是谢星朝的二十二岁生日。
虞鸢暑假只有一个月,都要回京大给严知行干活,谢星朝生日这天尤其磨人,她去他家陪他住,和他一起过生日,闹得很晚,第二天很少见的睡过了头。
她还没起床,这幢小别墅景观很好,平时就住着谢星朝和她俩人。
她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耳畔叫她。
“鸢鸢,鸢鸢。”她迷迷糊糊睁开眼,面前是一张放大版的漂亮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