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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章(第1页)

曼聚娱乐发的声明不算长,但信息量却很足。

首先,曼聚娱乐用十分严厉的口吻,要求江兆言立刻停止对戚淙的名誉侵害,并表示会追究江兆言、江天、言煌智能家居,以及某某公关公司,总共四方,通过在网络上制造虚假消息,恶意抹黑戚淙先生名誉的行为。

其次,曼聚娱乐表示将联合戚音女士,在律师的帮助下,针对江兆言先生在过去三年趁着戚淙失忆生病期间,骗取戚淙钱财、压榨戚淙劳力、精神虐待戚淙等行为,采取必要的法律手段。

最后,曼聚娱乐宣布已经和戚淙签订艺人合同。

律师函中,曼聚娱乐艾特的律师事务所表示已经受理了曼聚娱乐及戚音女士的委托,将利用法律武器维护戚淙先生的合法权益。

这条微博是空降热门,同时热搜上还空降了一个戚淙维权的话题。吃瓜网友们只要刷新一下热门页面,就能看到它。

无数网友涌进来,然后被这声明里的信息量震懵当场。

戚淙失忆生病?江兆言骗取戚淙钱财、精神虐待戚淙?

精神虐待?

就在大家努力分析消化这些信息的时候,曼聚娱乐官博突然重新编辑了一下这条微博。网友们定睛一看,发现微博内容没变,只是微博文案上多艾特了一个微博账号,账号id是……三木戚音?

网友们虎躯一震,连忙点进这个账号。

戚音的微博主页里只有一条微博,是一个视频。

布置得简约舒适的客厅里,穿着一身得体长裙的戚音坐在沙发上。她正面看着镜头,先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停了停,郑重说道:“关于我的孩子戚淙这段时间因为个人私事频繁上热搜打扰大家的事,我很抱歉,对不起。”说着低头弯腰。

几秒种后,她直起身,重新看向镜头,说道:“我发这个视频,是想解释一下,淙淙……戚淙在我生病期间不管我的事。三年前,戚淙突发高热,在独自去医院求诊的路上晕倒,被江兆言发现,送往医院。这一点,我很感谢江兆言,谢谢。”

她再次低头,之后直起身,拿起了身边的一份检查报告:“送医之后,戚淙昏迷两天,情况一度危急,医生始终检查不出他突发高热的原因。两天后,戚淙退烧苏醒,遗忘了所有记忆,部分认知退化,并性情大变。这是当时医生的诊断报告,稍后我会发上微博。”

她展示几秒后放下报告,继续说道:“戚淙苏醒后,忘了所有,只记得送他进医院的江兆言,并在醒来后立刻要求见对方,情绪十分激动,完全无法沟通。为了安抚住他,让他配合医生的检查和治疗,我联系了江兆言。这就是一切的开始。”

戚音神情平静,语速不快不慢,声音柔和沉稳,让听的人不知不觉地就冷静下来。

“江兆言的到来让戚淙冷静下来,治疗和检查得以进行。江兆言当时表现得很善良和体贴,在得知戚淙的情况后,他主动表示愿意在空余时间里来医院,辅助医生治疗戚淙。我很感激,为了表达感谢,我将当时正在找工作的江兆言介绍进了我朋友的一家公司,丰和智能电子。”

“一个多月过去,戚淙的情况始终不见好转,反而对江兆言越发依赖,性情也越来越陌生。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就在医生的建议下,隐瞒戚淙,将他带去了另一家医院……的精神科,做更详细的检查。戚淙到医院后发现被骗,情绪激动,冲上天台用跳楼做威胁,拒绝进精神科,并要求见江兆言。在安抚无果的情况下,我只能再次找来江兆言。”

戚音说到这停下,拿起一份旧报纸:“这才是戚淙当年跳楼的真相,之前网络上流传的那则报道是不实的,海城日报上的这则报道可以证明我的说法。”

“这次之后,戚淙失去了对我这个‘陌生’母亲的信任,拒绝回家。为了他的病情着想,我只能让他暂时跟着江兆言去了江兆言的学校。”

“这期间,我和江兆言私下见了一面,达成一个协议。协议内容为江兆言帮我暂时照顾戚淙,我给江兆言提供一些资金帮助。这是我和江兆言当时签订的手写协议,以及我转账给江兆言的记录。”戚音又拿起一份协议和一些转账记录凭证,展示到镜头前。

几秒后她放下协议,继续道:“合作很顺利。戚淙在江兆言的安抚下主动联系了我,表示愿意和我这个陌生的母亲重新建立关系,还搬回了家。但这种平衡,在我同意戚淙结束休养返校读书后被打破。戚淙离家后并没有去学校,而是去了江兆言身边。同一时间,江兆言辞掉了我给他介绍的工作,开始创业。”

“之后事情开始失控,戚淙荒废学业帮助江兆言创业,并拒绝和我沟通,我只能再次联系江兆言,于是我和江兆言签订了第二份协议,内容是他再次帮我劝回戚淙,我为他的创业提供帮助。”

她又拿出一份协议,展示给大家看。

“几个月后,江兆言的公司走上正轨,而我却不仅没能等来戚淙的联系,还收到了戚淙转移走卡内所有零花钱、压岁钱,并变卖名下房产的消息。我意识到事情不对,想找江兆言谈谈,但却是戚淙见了我。他说,他喜欢江兆言,一切都是他自愿的,他想和江兆言在一起,求我成全。”

戚音看向镜头:“我是一个母亲,我的孩子忘了我。他性情大变,畸形地依赖一个陌生人,为对方掏空身上所有钱财,荒废学业,并因为我试图带他去看精神科的事情防备我。是任由他继续这样下去,还是努力把他治好,我犹豫许久,选了后者。我总想着,万一他哪一天想起了以前,会不会怪我如今没有阻止他。所以……我强硬绑走了他。我送他去医院检查,神经科、精神科……整整一个月,七家医院,几十次检查,上十次心理咨询,他从反抗,到妥协,到沉默不言……他看我的眼神开始带着一种麻木的恨,他越来越憔悴。我怕了,在医生始终无法确定他病因的情况下,我带他回家,并看着他离开。”

戚音说到这停了好一会,伸手拿起身边厚厚一摞检查报告:“这是那一个月里,戚淙留给我的东西。医生怀疑他在高烧时伤到了脑神经,怀疑他有某几种罕见复杂的心理疾病,认为他在失忆后对江兆言产生了一种类似雏鸟情节的病态依恋……医生的怀疑有很多种,大部分我都听不懂。我只知道,我熟悉的那个儿子消失了,并且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

“戚淙离开我之后,再次去到了江兆言身边。”戚音似是不想再多谈这些,转而说道:“我还是不想放弃,我觉得我的孩子能好起来……但直到三木彻底破产,我的孩子都始终没有记起过去。这里,我想对所有三木的员工说一句,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因为我个人的私心,个人的疏忽,害大家失去工作,对不起。”

她弯腰低头,很久很久,然后直起身。

“这就是戚淙在我破产、生病后不来看我的原因——他生病了,不记得我,甚至……恨我。”戚音说到这强调道,“他从来没有故意不孝顺。在记起以前……是的,他好起来了,就在这个月月初,他想起了以前,并遗忘了遇到江兆言之后的所有记忆。我熟悉的那个孩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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