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轻松地笑了一笑。
然后,还没等突然“诈尸”的库拉索小姐弹起身子。
贝尔摩德就早有准备地,从身后摸出了一块工地里捡的板砖。
仓促之下,库拉索根本就来不及躲闪。
当头就挨了一板砖。
这一砖势大力沉,毫不留情。
砖屑飞舞间,库拉索眼睛一白、身形一僵,竟是被硬生生地打出了僵直。
她在那僵硬地坐了两秒,才终于像烂泥一般软软地倒了下去。
“这”林新一看得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不是太狠了点?”
“这、这可是打头啊”
“姐,你这样是会死人的。”
“担心什么?”
贝尔摩德丢来一个小小的白眼:
“人与人的体质是不能一概而论的。”
“那也不能用板砖啊”
“不用板砖用什么?”
“手铐拷不住这家伙,我身上也没带麻药,总不能用你带的河豚毒素吧?”
““那的确不能用。
河豚毒素把控不好每个人适用的剂量,事后抢救可很是个问题。
“放心吧。”
贝尔摩德满不在乎地掂着手里的板砖:
“库拉索可不像她长得那样,那么弱不禁风。”
“她就算再挨几板砖也不是问题。”
话音刚落
就像要印证贝尔摩德说的话一样。
刚刚才昏昏沉沉倒下去的库拉索,竟然又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我说吧”
贝尔摩德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比你想象得结实。”
然后,她还高高地举起手里的板砖。
“看来还得补一砖啊”
“唔”林新一看得很是犹豫。
感性上,他看不下去这么一个女孩子受此酷刑。
但理智又在告诉他以库拉索小姐的身体素质,她似乎还真得多挨几板砖才能老实。
于是,在林新一无奈的纵容之下
这板砖眼见着又要印上库拉索的脑门。
可库拉索却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睛。
而且还懵懂地,无知地,纯纯地望了过来:
“我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