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沈南灼在消防部队服役期间,曾获部队嘉奖数次、优秀士兵数次;在浮璧山特大森林火灾发生时,作为a城消防第一批增援力量,在距离山火爆燃区最近最危险的地方,不顾个人生命危险,操作无人机拍下珍贵的航拍资料,为现场作战提供了重要辅助。”1
“就凭……”
一字一顿地,他低声说:
“沈南灼是一位有担当、有责任感,值得信任的,好同志。”
林栀一觉睡到天亮。
前一晚她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将她带回公寓,很耐心地替她换了衣服,然后煮醒酒汤喂给她喝。
她一直以为自己没有醉,可是连年会的记忆也断断续续,甚至不能完整地想起昨晚后来发生了什么。
盯着镜子沉思半晌,林栀收拾干净自己,转身出门。
她起床有些晚,沈南灼已经吃完早餐,坐在书房里看书。
听到动静,他主动起身,走进餐厅:“栀栀……?”
林栀很少听他这么叫她,偷偷掀锅的手被吓得一抖。
“粥在锅里,玉米饼在桌子上,小菜和水果在你右手边。”他指指餐桌,“要不要我帮你热一下,还是你自己来?”
林栀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餐桌上放着个漂亮的竹编小框。
竹筐里整整齐齐地躺着金黄色的玉米饼,没有完全变凉,还带着一点热气。
她觉得自己可能还有点痴呆,竟然连这么明显的食物都看不见:“谢谢你,我自己来吧。”
沈南灼点点头没说话,他穿着宽松的家居服,额前碎发落在高挺的鼻梁上,环抱双手靠着门框,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林栀莫名有点小心虚:“叔叔……”
“嗯?”
“昨晚我的衣服,是,是你……”
“是你妈妈帮你换的。”
“……”
林栀长长地松一口气:“我就说嘛。”
他一提她就想起来了,妈妈确实来过,是来给她送电脑和衣物的。
得知前夜没有因为喝醉而发生什么难以挽回的事,她瞬间恢复元气:“谢谢叔叔的玉米饼,我很久没吃过这个东西了,外面卖的都好难吃。但你看你这个饼,色泽明亮香气诱人,一定非常美味。”
沈南灼回应清淡:“嗯。”
“妈妈昨天什么时候走的?”
“没待多久。”
“这样呀。”林栀快快乐乐地将饼放进微波炉,“对不起,昨晚我说不会喝醉结果还是喝醉了……这是我的问题,下次我一定保持清醒,不留你一个人,独自招待她。她离开的时候,有说什么话吗?”
“有。临走之前,她说——”
沈南灼望着她,嘴角慢悠悠地,勾起一抹笑。
林栀等待微波炉加热,兴奋地转过来,期待地望着他。
“‘下次栀栀再强吻你,你记得不要纵容她,把她拉开。’”
看着兔子逐渐僵在嘴角的笑,沈南灼不疾不徐,发出恶魔的呢喃:
“‘毕竟,强吻男朋友还被妈妈撞见——这种事情,多少还是会有一点小尴尬的呢,你说是不是,南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