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迟笑:“哥哥有钱娶你。”
跟没听到似的,岑岁自顾自地说,“哥哥,我要洗澡了,你也和我一起洗。”她颤颤巍巍的指着浴帘,“你把它拉上。”
陆宴迟的声音有些哑:“家里就我们两个人,不用拉。”
“不是的,”岑岁这个时候终于记得自己是个十分矜持的女生这件事了,她说,“你拉上浴帘,然后站在那里洗,我在浴缸里洗。”
“……”
陆宴迟总算知道了一起洗澡的意思了。
对视约莫一分钟。
陆宴迟把视线从她衣领下方的禁忌区域收回,眼里的欲念也彻底抛之脑后,他收敛住脸上的笑,“好,我拉上浴帘,我们一起洗。”
之后,陆宴迟往后退了几步,拉上浴帘。
怕她洗完澡又没衣服换,陆宴迟随口问道:“岁岁,要我帮你拿衣服吗?”
岑岁的声音低了下来:“要的。”
陆宴迟于是离开洗手间,回房拿了件宽松的短袖过来给她做睡衣。前后也不过三分钟的时间,等他回来,发现洗手间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陆宴迟掀开浴帘。
看到岑岁半躺在浴缸里睡了过去。
他把衣服放在一边,弯腰把岑岁从浴缸里抱了起来,像抱小孩似的,把她从浴室抱回他的房间。中途,听到她咕哝着:“陆宴迟……”
陆宴迟眼睫低垂,瞥见她紧闭着的双眼,他唇角轻扯,很计较:“要叫哥哥。”
把岑岁放在床上,陆宴迟伸手,扯下她的衣服。
女生漂亮又透白的出现在他的视野中,纯白色蕾
丝边的衣料勾勒出挺括又饱满的形状,像是圣经中禁果,将人身体最深处的从尾椎骨勾引出来。
陆宴迟的身上。
也有一股无名之火在燃烧着。
他按捺住身体里的躁动,脑海里仍有一丝理智,帮她把衣服脱了下来。然后,又拿了一件宽松的短袖给她穿上。
几乎没有一秒的停留。
他跑进了洗手间里。
冲了个将近半小时的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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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岁这一觉睡的浑浑噩噩的,疲惫与醉意将她拉扯进梦境中。
她做了个梦。
梦到那年冬天,警察没有及时赶来。
岑永斌手上拿着铁棍,他笑得极为狰狞,一步一步地朝岑岁走来。害怕与胆怯在脑海里被放大无数倍,惊慌下,岑岁打开车门狂奔而去。
暴风雪来临的夜晚,岑岁感受到刺骨的风如刀子般刮过她的脸。
簌簌白雪模糊了她的视线。
可她没有任何的犹豫。
只一个劲地往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