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艺看向肖菏,肖菏也揽住了她的背:“咱也回家睡觉。”
“成。”谢时艺掏出手机,叫了车。四个人终于两两一组,分道扬镳。
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
谢时艺给客厅换了柔软质感的窗帘,这会晨光淡淡地洒进来,让家显得十分有家的氛围。
一进屋子,谢时艺弯腰换鞋,肖菏就赖在了她的背上。
谢时艺被压得直不起身,推她又怕太大力了把人磕着,只得抓着她一只手臂问她:“怎么了呀?”
肖菏黏黏糊糊道:“姜豆都有人背,我没有。”
谢时艺:“那刘奇在的时候你不说。”
肖菏往下沉得更厉害了,报复似的:“谁说要他背了!”
谢时艺很无奈:“那你也得让我把鞋换了啊。”
肖菏点点头同意了,直起身子等着她。
谢时艺放了包脱了外套换了鞋,然后转身对肖菏张开了双臂。
肖菏看着她的手,猛地矮身一把将她公主抱了起来。
来得太突然,谢时艺惊叫了一声。
肖菏踉跄了一步,才稳住了身形,大跨步地往屋里走。
谢时艺盯着她,怕摔了只得揽住她脖子:“你是真喝多了吧,刚不还让我背吗?”
肖菏:“你那姿势也没打算背我啊,那我干脆抱你得了。”
谢时艺噘噘嘴,不跟她计较。
其实都这个点了,那点酒意也该散了。
但醉人的从来都不是酒精,知心的朋友,年久的回忆,疯狂的歌唱,或者温暖的身体。
哪一个都比那二两酒来得更让人身心沉醉。
谢时艺不知道肖菏想干嘛,但肖菏今天被欺负了一整天都那么乖,谢时艺觉得肖菏也干不了什么。
干不了什么她不乐意的,但凡她乐意了,其实干什么都可以。
肖菏的身体温暖,但脖颈边有一丝凉意。
那点光滑又微凉的质感,像上好的丝绸,把谢时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过去。
肖菏走进她卧室的时候,谢时艺还在琢磨着那一块皮肤的质感。
肖菏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谢时艺甚至有一点恋恋不舍。
然后肖菏自己便也躺了下来。
谢时艺:“????”
肖菏躺得像个风干的鱼,僵直,沉重。
谢时艺支起脑袋看她:“????”
肖菏开口了:“我不要去我房子睡。”
谢时艺:“????”
“我房子冷冰冰,没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