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是路柏沅本来就够要命,还是这种方式。
简茸闭眼使劲揉了揉眼睛,后腰还有点麻,他拿起手机想去群里问候一下小白,抬头看到时间,忽然觉得不对——
路柏沅是不是在浴室太久了?
电动牙刷的声音早停了,里面没有声音。
简茸脑子转得很快。反应过来,他丢下手机跑下床去敲浴室的门。
大约过了四五秒,路柏沅才应他:“怎么了。”
声音低沉,带着厕所的回响。
简茸说:“我想上厕所。”
“……”里面又安静了一会:“马上。”
“现在,”简茸说:“很急,特别急,忍不住了。”
路柏沅说:“那你先回房间。”
“我不,我走不动。”
几秒后,里面传来很短暂的水声。
路柏沅洗了个手,推开门:“去。”
他刚要往外走,简茸伸手把他抱住,凑上去闻了一下他的嘴巴,那股薄荷味又回来了。
路柏沅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简茸偏着脑袋埋进路柏沅脖颈里,亲了一下路柏沅的喉结。
他们几乎贴在一起。
简茸说:“你顶着我了,男朋友。”
话刚说完,他感觉到路柏沅喉结滑了一下。
简茸继续说:“我也会,我帮你。”
路柏沅揉他脖子,哑声问:“……你会什么了?”
“我学东西很快,”简茸说:“你做的我都会了。”
刚说完,路柏沅伸手抵住他的额头,半强制地让他抬头。
简茸表情看不出任何抗拒或勉强,他就是个刚谈恋爱的毛躁小男生,想跟恋人做各种事情。
所以他没躲,而是看着路柏沅的眼睛,问:“你喜欢站着还是躺着?”
——为了说得男人一点,这语气仿佛在问“你喜欢盲僧还是喜欢男枪?”。
路柏沅两个都没选。
他坐在床头,手半曲着捻简茸的头发,偶尔去捏他耳朵。
简茸其实撒谎了,他会个屁,他全程跟鸵鸟似的埋枕头里,他连路柏沅一根头发丝儿都没看,他会什么了?
还是要路柏沅教。
“别急。”
“牙。”
过了很久:“酸么?歇一会儿。”
简茸为了也疼疼男朋友,把自己丢坑里了。
漱完口,简茸累得瘫在床上。路柏沅坐着回消息,另只手揉他下巴,想帮他放松一下,揉着揉着,又低头亲他。
一触就分的吻结束,简茸有气无力地问:“几点了?”
“两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