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程槿余和夏语玩了一个晚上的玫瑰花瓣。
当夏语第二天醒来看到床上地上都是凌乱的玫瑰花瓣,以及花瓶里少了一大半残缺不全的花,前一晚的羞耻片段重新一幕幕地浮上脑海。
夏语脸红了,拉起被子把自己盖起来。
狗男人怎么会这么多玩法?她觉得自己已经不能直视玫瑰花了。
夏语咬着唇,在被子里狠狠掐了程槿余大腿一下。
“嘶。”
程槿余睁开眼,掀开被子,把躲在被子里面害羞的女人扒拉出来,“大清早的,你是想谋杀亲夫?”
夏语瞪他,仍然觉得不解气,张嘴往他肩膀上咬去。
她这口用了不小的力气,嘴里没尝到铁锈的味道,不过牙印是少不了的。
程槿余没准备,疼得皱眉,深吸一口气,再次翻身,将她困在身下。
“我看你还挺有力气的。”他抬起她的下巴,“是不是睡了一晚,体力恢复了?”
夏语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程槿余,你变态!”
“我变态?”程槿余冷笑,“我哪里变态了?”
夏语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子:“你就是变态!我看错你了!你走开,我以后再也不想理你了!你不要进我房间,你去睡隔壁的客房,睡书房,睡客厅都行,就是不准再和我睡一张床。”
听她叽里咕噜像个机关枪似的说了一大堆,程槿余忍不住笑:“你说的该不会是昨晚吧?”
夏语:“……”
能不能闭嘴!
都过去了,能不能别提了!
能!不!能!
程槿余:“我看你昨晚还挺享受的,怎么一觉醒来就翻脸不认人了?”
夏语:“……”
“程槿余你是不是有病!”
夏语忍无可忍,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用力推开他。
她一气呵成地起身下床。
脚刚沾到地上,忽然一软,差点就当场给他跪了。
幸好夏语反应快,扶住了床才不至于摔下去。
程槿余躺在床上笑。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姑娘脸皮是真的薄,不管过程多享受,总之事后不能提,一提就像炸了毛的猫咪,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
夏语洗漱完就离开了卧室,临走前还把门摔得巨响。
程槿余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也跟着走出去。
到楼下时,夏语正坐在餐桌旁吃早餐。
阿姨熬了粥,还蒸了几个馒头,都是她自己做的,夏语很喜欢吃她做的馒头,每次都能一口气吃掉两个。
听到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夏语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包子,头都没抬。
她听到阿姨说:“先生下来了,您先坐,我去给您盛粥。”
程槿余点头:“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