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亲我?”她讷讷道。
谢观平淡,又很理直气壮:“亲你就亲你,还要挑日子吗?”
阮天心对这种言论向来是无言以对的。所以她只能软软地骂:“流氓。”
用宁可的话来说,谁能拒绝阮天心的嗔怪呢?这个人的心要么是钢铁做的。
谢观的心当然不是铁做的。所以他不能避免地陷入进去,笑得和当初的宁可一样,心动又无可奈何。
……
因为谢观不能吃太多爆米花,所以剩下的爆米花被阮天心包了。
当喂阮天心吃了一颗之后,谢观突然对这个小游戏产生了无穷的兴趣。他像逗一只漂亮猫狗似的,开始对单一目标进行机械化投食。
阮天心刚开始很听话,谢观喂一颗她吃一颗,小舌头一卷,嘴巴再鼓一鼓,里面都是甜味。
但是谢观太像个喂食机器人了,阮天心刚吃完一颗,下一颗就不间歇地跟上来,导致她越吃越腻得厉害。最后坚决制止:“停!不可以再吃了。”
再吃下去,她真的会胖啊!
谢观便收了手,表情难得有点遗憾。
阮天心见不得他这副样子,思想斗争半天,只得悻悻道:“那再吃一点。”
说是“再吃一点”,结果又变成“再吃亿点”。不知不觉,一桶爆米花居然被她吃完了。
阮天心摸了下自己圆圆的肚皮,又看了看谢观明显愉悦起来的表情,忍痛决定什么都不说。
在爱情面前,人总是不免要做出一点牺牲的!
低头再一瞧,连可乐也空了,晃一晃纸杯,里面发出冰块碰撞的轻响。
谢观偏头看了看,“喝完了吗?”
阮天心点头。他便把纸杯拿过来,脖颈一仰,随手把剩下的两块冰块倒进嘴巴里了。
阮天心:“!!”
她“嘶”地吸气,“不冷吗?”那是冰块唉!
谢观的腮帮子有一边鼓起来,一边就消下去,意外的可爱。他嚼着冰块,道:“不是很冷。”
说完,一阵风吹起,扫过阮天心身体,让她打了个喷嚏。
谢观:“……”
阮天心摸了摸自己的裙子:太单薄了。夏天的晚上,如果有风还
是有点冷的。
谢观把爆米花桶和纸杯扔进垃圾桶,解下外套,披到阮天心身上。
他做这种动作的时候,再自然不过,仿佛只是很顺手的一件小事。解衣服的动作行云流水一般,还没等阮天心反应过来,带温度的外套就披在自己身上了。
和娱乐圈其他男星不一样,谢观从不用香水。但是外套上有他的味道,有点像新做的木制品的香味,隐隐的、不动声色。
但很好闻。阮天心:“哇。”好帅啊……
她手指揪着外套,脸红红的。谢观突然俯身,同她脸贴脸道:“嗯?”
阮天心结巴着说:“你、你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啊!”
这完全是可以参加相亲节目一盏灯都不灭的级别吧!
谢观拨了一下她不停颤动的睫毛,“因为是你才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