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我在,你还想穿给谁看?”阮天心波光粼粼的眼睛瞪大了,显出一种让谢观神魂颠倒的娇蛮来,“你不懂,系围裙做家务的男生更讨人喜欢哦。”
她要搬出这套论调,谢观便无话可说了。虽然他无意讨大部分女生的喜欢,但对阮天心的芳心却是势在必得。
他忍辱负重,重新套上这块小小围裙,开始刷碗。
……
洗碗结束后,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商量接下来的活动。
谢观仰着头,懒倦地阖起眼皮。一条手臂搭在沙发上伸直,将阮天心圈在自己的领地范围内。
阮天心东张西望,顺手把一颗草莓喂进他嘴里:“你觉得这个家里最宝贵的东西是什么?”
“你。”
谢观想也不想,沉沉吐出一字。
“……”阮天心无语道,“不是,你不是有很
多又贵又沉的玩意吗?都被你放在地下室积灰。还不如拉上来,把这个家填填满呢。”
谢观咽下草莓,抬眼扫视一圈周围,“我觉得……现在这样看上去还不错。”
他们的窗帘也换了,遗憾的是没有找到阮天心想要的那种“既有独角兽,又有花园宝宝和彩虹小马”的窗帘。阮天心一露出“啊,有点失望”的表情,谢观顿时生出空前责任感,恨不得自己当场变身裁缝,扯块布就给现做。
他还想托人在
国外问问,被阮天心哭笑不得地揪住,一个劲说“算了算了”。
最后他们还是买到了粉紫色的窗帘。虽然没有阮天心喜欢的奇奇怪怪图案,但是胜在素雅干净,又有点小女生气。阮天心当时还惴惴地问他,“会不会太粉了”,谢观倒无所谓,他看什么窗帘都是一个样。只要阮天心喜欢。
事实证明,这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微风把窗帘吹起来的时候,靠在窗台一侧的阮天心的身影,就会被衬托得如此轻盈,如此甜蜜,美得像谢观爱之如狂的一场梦。
谢观把他的梦抓住了,手心合着手心,他低声重复:“现在这样就很好。”--
他们现在已经有了挂画、新地毯、新的纸巾盒子和许多漂亮摆件。阮天心的眼珠子转了一圈,突然恍然大悟:“啊!”
谢观把她的手捏在掌心里翻来覆去地玩,又心不在焉道:“怎么了。”
“我知道少什么了,”她又给他喂草莓,“我们少一个相框,可以把我们的合照放在一起。为什么不挑一个好一点的时间去外面拍照呢?”
谢观有点神往,但依然抗拒出门。他冷不丁道:“现在ps技术很发达,可以把你和我p在一起吗?”
他越想越觉得可行。如果允许的话,他还想做双人的海报、小卡和钥匙扣等等。
阮天心揪了一下他的脸颊,把他拉回现实。她哼哼唧唧:“你不想和我一起拍照就直说嘛……”
她的脸颊泛起粉色,嘴唇嘟嘟的,含着半块没咽下去的草莓。边上还有一点红的汁水。谢观出神地看了一阵,俯身亲下去,如愿尝到了草莓的甜。
他勾着阮天心的脖子,好一会儿才松开。阮天心的脚趾在袜子里蜷了又松,她小口喘气,两条细白的小胳膊不由自主环上他脖颈。
一双朦胧带媚的眼睛,颤着嗓哀求:“我们去拍照。”
“这个家里哪有我说话的份,”谢观又被美色所迷。他昏聩道,“不都依你。”
复吮上去,草莓汁液溢满口腔。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不定期掉落,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