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浮黎:“后来找到进去的通道。”
苗从殊:“是什么?”
“五行道玉。”郁浮黎:“它的灵力发生波动,我便可进去。”
“不愧是神器。”苗从殊亲一口郁浮黎下巴:“不愧是我道侣!”
郁浮黎笑了笑:“神器的用处数不尽数。”
苗从殊两手挂在郁浮黎肩膀上,晃了晃脚:“比如?”
“比如五行道玉附有我的神识,当你处境危险时它会醒过来保护你。同样的,你在这期间说的所有话――”郁浮黎的语气又轻又柔,好像怕说重了会吓跑他。
“我都听见了。”
苗从殊:“……”
苗从殊五官苍白,心想他干过什么?说过什么?是否暴露过多的前任和过于丰富的情史?
苟住!
苗坚强,别慌。
沉舟侧畔千帆过,前任之后万木春。
他想想之前口花花过什么,似乎根本没有什么不该说的话。
他果然是非常谨慎的一条咸鱼。
苗从殊严肃脸色、表情认真中带着一丝心痛:“你怀疑我?我说过的话全部是拒绝,一直强调我有道侣,我的道侣是你,我喜欢的人是你!我确实不知道温锦程对我的感情,他以前恨毒我,谁会以为这是爱情?”
他见郁浮黎还是那嘲讽力过于强大的似笑非笑的表情,缩了缩脖子。在心里告诉自己,地有多大产,人有多大胆。
于是由心而生、借景生情,演技大爆发,发出来自灵魂的呐喊:“我和他们都只是普通朋友,我当然最喜欢你!”
郁浮黎放他下来,然后捏着他的耳朵摩挲:“再给你一次机会,是不是实话?”
苗从殊:“当然是实话。”
他努力挂在郁浮黎身上,总觉得下一刻就会被塞进湖里感受窒息的可怕。
郁浮黎轻点五行道玉,一道水波纹泛开,接着便是温锦程、徐负雪等人的对话传出来。
徐负雪的十三年,温锦程的‘爱’,以及当时郁浮黎也在场的,薛听潮说过的‘跟我走’、‘来蓬莱寻我’,这种一听就知道并不寻常的过往。
苗从殊:万万没想到还可以录音!
郁浮黎:“苗苗,你说你们关系平平是觉得我智商太低,还是以为我脾气好,可以把这事当书页直接翻过去?”
苗从殊:“当然不。”郁浮黎要是脾气好,那昆仑山所有生灵必定不答应。
他挠挠鬓角,清算了一番觉得解释起来太麻烦,于是躺平任日。
不过在任日之前,他要说一句:“我是徐负雪的爹,和薛听潮的关系是复杂了点,但这复杂的关系其实还是很清白干净。”
本来嘛,爱情都是要么黄、要么绿,他和薛听潮那故事就是还没开始轰轰烈烈就黄了。
较真点来说,就还挺清白。
苗从殊毫无斗志:“日吗?小黑屋吗?你等等――”他掏出两斤鹿茸、蛇酒,说:“可。我准备好了。”
郁浮黎表情古怪,神识好奇的探入他的芥子里,发现里面专门划分一个区域用
来储存各种养肾补精药材、具有催发情-欲的数不胜数的浆果、春-药,还有厚厚一柜子的春-宫秘-戏图。
“你肾血不足?”
“没有。”他年轻气壮、精力旺盛。
“你欲求不满?”
“不可能。”曾经是,后来小黑屋教会他,人,要学会清心寡欲,方能不负初心。
郁浮黎不信,皱眉摸向他的肾,同时内视苗从殊的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