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从殊和隼崽都沉迷傀儡戏,正看到高-潮处便头也不回的说:“老郁你端过来给我。”
“……”郁浮黎二话不说直接收了两只木偶,面无表情的坐下来凝视他们两个。“继续。”
这哪还继续得下去?
隼崽见势不妙,逃之夭夭。
苗从殊心想没义气,挨挨蹭蹭挪过去,把碗里剥好的干果送到郁浮黎面前说:“我从凡间带回来的,也是我刚才剥的,你尝尝。”这干果价格还挺高,每次买一把都得花掉大半工钱。
他以前都省着吃,这回把存货全都拿出来就等着给郁浮黎。
郁浮黎见苗从殊满眼期待,硬起的心肠很快就软了下来。他捏了一把干果吃进嘴里,本是不想辜负苗从殊的心意,未料竟是别有一番滋味。
苗从殊眯起眼笑得贼兮兮:“好吃吧?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没来由的,他当时吃到这干果便觉得肯定有人会喜欢。
那人是谁,他不知道,没有记忆。可每个月还是要去买,等着哪天遇到怦然心动的那个人,不至于遗憾没有提前准备。
这干果来自于人间,是某户老字号传承几百年的老手艺。自然比不得修真界美食遍地,但也别有其凡尘烟火的味道。
恰巧,合了郁浮黎的口味。
苗从殊哼哼两声,端起鱼汤喝,不怎么安分的晃来晃去。因为自己猜中郁浮黎会喜欢,也为他在来修真界的那天提前买下来而沾沾自喜。
郁浮黎吃了点干果,便藏起一些,剩下一些还是投喂给了苗从殊。他倚靠在旁边,静静注视着许久没吃过银鱼的苗从殊,他一如既往的钟爱银鱼汤。
这一幕和记忆里无数过往重叠,时光轮转千百回,昆仑山顶小木屋里,他们的身影依旧在。
等苗从殊吃撑了,郁浮黎便将他抱起帮忙揉软绵绵的肚子,又给他吃了助消化的药丸。然后解开他的衣带,在青天白日里,苗从殊猝不及防完全没有那想法的时候,把他由里到外吃干抹净。
偷偷溜走又跑回来的隼崽躲在桃树里,透过似锦繁花偷窥木屋。它听到里面苗从殊的哭泣和讨饶,又见一只白中透粉的手紧紧抓住窗框,好似要逃跑,然后被另外一只大手握住带了回去。
隼崽很震惊,小伙伴正备受神经病主人的折磨,它不能退缩必须鼓起勇气拯救亲爱的小伙伴!
于是它张开翅膀朝窗户飞过去,正要进去之际,一团厚雪迎头痛击直接把它给砸进雪地里。隼崽抖擞了一下,抬头就见神经病主人单披着一件外衫,居高临下、眼带嫌弃的看它,‘砰’一声就把窗户给关了。
没过多久,里头的苗从殊更惨了。
隼崽顿了顿,因为没胆子救伙伴而愧疚,于是埋头插-进雪地里自我反省。
玉棠红见越青光被一鞭子抽下去后立即吸引妖兽的注意力,不由起了歪心思,在乃刹将越青光带上来之际,突然再出手,雷鞭如蛇般灵蛇的撕咬着两人。
乃刹吃了葫芦果恢复灵力,可到底还是敌不过玉棠红手里的上品灵器。
越青光怒极起誓:“玉棠红!你最好保证我没死在这里,否则我定要杀你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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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溜走又跑回来的隼崽躲在桃树里,透过似锦繁花偷窥木屋。它听到里面苗从殊的哭泣和讨饶,又见一只白中透粉的手紧紧抓住窗框,好似要逃跑,然后被另外一只大手握住带了回去。
隼崽很震惊,小伙伴正备受神经病主人的折磨,它不能退缩必须鼓起勇气拯救亲爱的小伙伴!
于是它张开翅膀朝窗户飞过去,正要进去之际,一团厚雪迎头痛击直接把它给砸进雪地里。隼崽抖擞了一下,抬头就见神经病主人单披着一件外衫,居高临下、眼带嫌弃的看它,‘砰’一声就把窗户给关了。
没过多久,里头的苗从殊更惨了。
隼崽顿了顿,因为没胆子救伙伴而愧疚,于是埋头插-进雪地里自我反省。
玉棠红见越青光被一鞭子抽下去后立即吸引妖兽的注意力,不由起了歪心思,在乃刹将越青光带上来之际,突然再出手,雷鞭如蛇般灵蛇的撕咬着两人。
乃刹吃了葫芦果恢复灵力,可到底还是敌不过玉棠红手里的上品灵器。
越青光怒极起誓:“玉棠红!你最好保证我没死在这里,否则我定要杀你至神魂破灭!!”
玉棠红冷笑,“既如此,我更不能让你活着离开!”她下手更狠。“反正你已经是弃子,用你一条命换我们这么多人活下来反而是你最后的价值。你放心,我会记得你牺牲自己拯救大家的恩情!”
言罢,她还令旁人帮忙阻拦越青光和乃刹两人。
两人受伤,鲜血引来周围的妖兽。其他人见妖兽被吸引过来,反而空出安全的道路出来,便全都以看死人的目光看待他们两个。
反正一个是白玉京弃子,一个是命如蝼蚁的凡人,能以死救那么多人反而是他们的荣幸。
妖兽逐渐包围住越青光和乃刹,而玉棠红他们坐在飞行灵器上,有丹荣木保护而处于安全之地。越青光本想求救于越静池,但听到他略带怜悯的回应:“我会回禀白玉京,让你死得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