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说话声都和平时不一样了,“头晕脚软。住酒店吧。”
林芜看他这个样子,现在回家,难道还让他爸妈照顾他吗?她索性咬咬牙,带他回了酒店。在酒店重新开了一间大床房。
秦珩坚持刷卡,不肯让林芜付钱。林芜不明白,他这个时候怎么还这么清醒。
结果她一看房间价格,“你真是!就是住一晚。”
一个晚上1000块,真叫人肉疼。
林芜什么也没说,一路扶着他回到房间。她热的满头大汗,赶紧调低了空调。
秦珩躺在沙发上,浑身难受。
林芜去洗手间拧了一条毛巾,过来给他擦擦脸,“哪里不舒服?”
秦珩指了指胸口。
两人虽然经常亲吻,到底还没有相互看过对方的身体。现在又在酒店,也没有换洗衣服。
秦珩眨眨眼,“阿芜,你先回去休息吧。”
她这时候怎么可能走。“你先上床躺一会。”
秦珩确实有些头晕,不过应该没多大事,就是白酒喝的他心烧烧的。
林芜拿了一瓶矿泉水过来,“你先喝点水,我去楼下药房买点药。”
秦珩喝了半瓶水,舒服多了。“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你先去洗澡,累了一天,去休息吧。”
林芜低着头,晕黄的光线下,她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橱子里有睡袍,将就一下。”
林芜:“……”
她知道她若是现在回房间拿衣服更是掩耳盗铃,索性随便了。这样豪华的房间,哪里是将就。
不一会儿,秦珩就听到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他拿起剩下的半瓶水,咕噜咕噜地喝光。
林芜穿上白色的浴袍,非常不适应,又空又大,她系好腰带,走路时肩头微微滑动。可是白天穿的内衣根本不能再穿,她索性洗了,晾在她自认为隐秘的地方,自欺欺人地希望秦珩一会儿看不到。
林芜从浴室出来,头发吹了七八分干。她趿拉着拖鞋,走到他身旁,“你怎么样了?好些了没有。”
浴室里空气沉闷,他更加难受,胸口突然间一阵翻涌,他反应极快,全都吐在了马桶里。
林芜听见声音连忙从床上下来,她敲了敲门,“秦珩——秦珩——”语气有几分担心。
里面的他还在吐,林芜一咬牙,推开那扇玻璃门。
秦珩按了抽水马桶,接了一杯水漱了口。
“怎么样了?”
“好多了。”他转头,一手撑在洗手台上。
林芜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见他额角全是汗,她扶着他坐在马桶盖上。“出去休息一会儿。”
秦珩拧眉,“又脏又臭,我自己都不忍心看自己了。”
林芜笑,洁癖症发作了。
秦珩推着她,“你先出去,我要洗澡了。”
林芜又怕他摔倒,咬咬牙。“我帮你。”
秦珩一脸呆滞。
“我帮你脱衣服。你别想那么多。”林芜窘迫,他现在看着也没什
么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