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错?”周好好声声质问着。泪水滑过脸颊,因为气愤与伤心,她的呼吸喘息着。
宋怀承脸色阴沉,“顾念的手也是小混混弄伤的,那个小混混她记得。”
周好好掐着手,一直哭泣着,她没有抬头。
宋怀承眉心紧锁着,“我会找出来的。我希望那个人不是你。”
周好好咬牙,“宋怀承,你对我太不公平了!”她抬手拳头用力地打在他的胸口。她用自己的愤怒掩饰着不安。她怕,怕彻底失去他。
男人一旦爱上了别人,对于其他女人何来公平可言。
何况,他宋怀承已然陷进去了,无法自拔。
宋怀承任由她打了半晌,等到她没力气了,他坚定不移地拉下她的手,脸色冷冽,“我希望不是你。好好,不要让我失望。”
他放开她的手,周好好空洞地瘫坐在地上。
两人再次进包厢时,包厢的气氛怪异着,暗潮涌动。也只有朱莉好心情的喝着酒,说着话。“好好,你的脸色不好?是不是宋总欺负你了?”
宋怀承那张俊美的脸庞突然间浮出歉意地笑意,“各位误会了,我和好好的婚约已经解除了。”
周好好微垂着脸,脸色惨白,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宋怀承的手机响起来,他拿起来一看,脸色变化多端。
台里主任察觉到,“宋总您要是有事去忙吧。”
宋怀承点点头,他握着手机,“不好意思,我女儿的电话,我先回去了。大家
继续。”
说完,他转身,边走边接通手机,“盼盼——”
他一走,包厢里的人都炸开了。
“他说的是他女儿?这么说,上回报道上的事是真的?”
朱莉看着一脸惨淡的周好好,她眯了眯眼。朱莉家里的墙当初是顾念画的壁画,她对顾念的印象很好,一见如故。她想到那个善良的女人,她轻轻叹息一声。
宋怀承哪里会想到盼盼会给他打电话。“盼盼——”他的声音不大不小,轻和如春风。
“我妈妈去法国了,我想她了,你能带我去吗?”
宋怀承怔住了,不疾不徐地说道,“妈妈是去工作的,盼盼是不是担心妈妈?”
“恩。”她小声承认着。“她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
宋怀承克制自己的激动,“爸爸也很担心,所以爸爸去巴黎陪着妈妈怎么样?”
盼盼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只能这样了。”
宋怀承突然笑了,“盼盼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的?”
盼盼叹了一口气,“是你把你的号码放到我的包里的,我打着玩的。”
“恩。”宋怀承笑的自得,“我明天就去法国。”
两人竟然说了半个多小时。
挂了电话,一旁的方栩栩不禁摇摇头,难道这就是父女天性?
周好好失魂落魄回到家,周母看到她这样,“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妈!怀承他知道了,他知道了。”周好好大哭起来。
周母咬牙,狠狠地掐了掐她,“你哭什么?不是有我
在吗!到底怎么了?画室的事有我在。”
“不是的。”周好好摇着头,头发凌乱。
周母见她满脸的仓惶,满是揪心,“那是怎么了?还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