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横了明旷一样:“你这是从哪里学得这长舌的毛病。我之前觉得这个小孟还有些不靠谱,没想到他居然给了我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或许这就是爱屋及乌的力量,孟术从滕介那里得知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对于孟柏的观感大大提升了。这不,连称呼都从之前的“不入流的玩意”变成了“小孟”。
“但那毕竟是孟杉秋的儿子,我担心大小姐跟他牵扯太多……”
虽然明旷极力扮演着一位旁观者清的角色,但思女心切的孟术可没多大的心思在这里听他说教。不待他说完,孟术已经大步流星往前走了。
“好了,先去把白白接回来再说吧。”
见孟术不愿再在此事上多做纠结,明旷只得闭了嘴,跟在了孟术的后头。
……
如明旷探查到的消息一样,孟白一行人是在凌晨左右偷偷回到了孟白之前所治疗的医院内。
因为这件事太过于匪夷所思,所以,当初滕介是特意找了几个兴城的圣手过来做掩护。
现在外头的人都以为孟白仍然是在圣手的会诊当中。
而这样也能恰好解释孟白苏醒过来的原因。
至于那几位圣手,滕介早就将他们打点好了。
弥漫着淡淡消毒水的空间内,几位华发丛生的兴城圣手正围在一张圆桌之上紧张的谈论着什么。
桌面上堆积了大量废弃的纸稿和用来提神的药物。
这些人喋喋不休讨论的正是滕介费劲千辛万苦找来的一个疑难病例,他们为此在这里没日没夜争论了小半个月,连吃饭和睡觉都是用药物来替代的。
但经管如此,他们也没办法得出一个完美的结论。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俏生生的小护士有些紧张的打开了这扇很长时间都没有打开过的大门:“不好了,孟大小姐的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劲。”
这话如同一盆凉水,将这几个正讨论得热火朝天的人浇醒了。
他们这才回忆起自己原先来到这里的主要原因好像是为了医治孟大小姐的脑疾。
要是被外头的人知道他们把病人丢在一旁不管不问,反而去研究别的东西,一定会惹来不小的麻烦。
几人当下不再迟疑,连忙丢下算了一半的式子,呼啦啦的带着一帮子人朝着孟白所在的房间内走去。
等到了现场,几位圣手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因为这位孟大小姐的状况看起来真的很差,她的嘴唇呈现出了一种病态的乌紫色,面色却有白得跟纸一样。两种颜色交相辉映,使得孟白透出一种濒死的诡异状态来。
但一旁的仪器却显露一切正常,连警报都未响过。
“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最年长的圣手一边翻开孟白的瞳孔,一边问道。
刚刚通风报信的小护士连忙回答到:“我一个小时前来查房都是好好的,刚才过来看的时候就这样了,木医师让我请你们过来”
“一个小时?”旁边有人感觉到不对劲了。“晚上负责看护的人是谁。”
孟白的身份不同别人,都有专人二十四小时看护,就怕会出现这种情况。
“是三十六号,但是前两天孟二小姐来了,她说想要照顾自己的姐姐,所以”
“二小姐呢?”
询问的话音一落地,一个纤细的身影便扑了过来。
“姐姐!你怎么了,快看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