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秘密已被问出来了,又有谁还会在乎杜风岐的死活呢。
想到这里的孟白的不由得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暗恨自己的鲁莽,明明可以从长计议,偏偏为了一时冲动,硬生生的把自己推向了滕昌的对立面,还害得木政哥哥又受了累。
怎么办?
或许之前自己还可以借着跟滕介交好的名义,让他把没有价值的杜风岐交给自己处理。
可现在,自己已经跟滕昌交恶,原本两家的关系就不怎么样,到时候他会不会怀恨在心,让杜风岐天天在自己……哦不孟柏面前蹦跶恶心他啊。
想到那个画面,孟白就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也难怪她把滕昌想得如此邪恶,毕竟在她跟他打交道的这几回,孟白每回都是吃亏的那一个。
加之,滕昌终日脸上都是一副微笑脸,越发显得他行事风格诡异了。
孟白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如今的破局之计。外头天色已晚,她一直趴在窗沿之上,觉得十分的不适,便起身活动了一下,刚躺到床铺之上。
窗户忽的被风刮得滋滋作响,孟白被吵得心烦,正要起身去关窗,一回头,却见到一个黑影也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见她回过头,黑影吓了一跳,直接上手想要捂住她的嘴。
那料到孟白一巴掌拍掉了他的手,“捂什么捂,我又没叫。你大半夜不睡觉,跑这里来干嘛?”
黑影的身影忽然踉跄了一下,孟白却已经将旁边的壁灯打开了,柔和的光线下,滕介一脸尴尬的站在原地,手还伸在半空中。
他讪讪的将手收了回去:“你怎么也不害怕呢。”
“有什么可怕的。”孟白学着孟柏往日的惫懒劲,侧躺在床上,单手撑着头。
“这里可是滕家,还有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半夜溜进来。”
额……
滕介摸了摸鼻子,他怎么觉得孟白口中说的这个“不长眼的东西”就是自己呢?
那边孟白又说道:“干嘛,你是过来灭口的吗?”
滕介顿时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白白,大哥他只是权宜之计,我们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他一脸诚恳的模样,就差指天发誓了,然而孟白却不怎么买他的账。
“哼。谎话连篇的撒谎精,亏我一直对你心怀感激,可没想到你居然是在利用我。”
“怎么同样是利用,你对孟柏那小子的态度就不一样呢。”
滕介有些委屈的碎碎念,似乎是对孟白如此双标的行为不满。
话音落地,一个枕头就落到了他的身上,孟白粉面含煞,恶声恶气道:“你还有脸跟他来比。”
枕头里面塞满了鹅绒,轻飘飘的,被砸到一点都不痛。但滕介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自己辛辛苦苦养了几年的妹妹,到头来就只记得外头那野男人的好处。
他当即说道:“我怎么没脸跟他比,要我说,老荷那小子才是没脸跟我比。”
孟白叹了一口气,似乎是不想跟他过多的做着口舌之争:“你到底来干嘛来了,没事赶紧走,别打扰我睡美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