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名刺客是能孤身潜入他国,悄无声息地杀死王侯公卿的人物。人称漠北双刃。
也许是因为自身残废的缘故,花辞树很精通机括之术,造出了许多精巧无比的机械。
例如“流金沙”,“飞廉转石仪”,“九曲连箭筒”等等配备后能将战力放大十倍以上的机械。
但是,机械也好,刺客也罢,花辞树所作的一切努力,其实都只有一个目的——
那就是化作一只刺进盛泱心脏的长矛,让这个国家灭亡。
“王家。”
斟酌了片刻,西淮还是忍不住轻声问:“近二十年有没有做过什麽招仇家的事?”
“嗯?”
银止川一顿:“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没有什么。”
西淮的声音很轻,好像有些漫不经心的:“只是我这位朋友恨极了王家,曾说他们手上沾的腥血,这辈子也还不清。我有些好奇为什么。”
“那也许王寅那小子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银止川笑道:“这些望门世家,只在乎与自己同等地位的人。若你问他曾踩死过多少只蝼蚁,他只会一脸茫然地望着你。”
“他们家曾世代为王家家奴。”
西淮试图缩小范围:“你听说过吗?”
“没有。”
银止川懒洋洋地笑:“要不,我回头替你问问他。”
“不必了。”
西淮却说:“我也没有那麼感兴趣。”
早上晨光慵懒,西淮和银止川蹭在一处。
少年人总是这样的,乍然得到什么,就颇爱不释手。好像搁在手边怕丢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总要时不时去摸一摸,确认一下这真的是属于自己的。西淮有点想睡回笼觉,但是银止川老扒拉他,闹得他想睡又睡不着。
“我只亲一下而已,只是亲一下,问什么不行?”
银少将军反复重申:“绝对只是蹭蹭,什么也不干!”
“你昨晚就是这么说的。”
西淮烦躁道:“同样的陷阱,我还会上当第二次吗?”
“那就算了。”
七公子登时了无兴趣:“那我就不装了,我就是还想来一次。”
“”
你还真是坦诚相告。
西淮掀开被子,转身欲走,银止川却又拉着他:
“不来了不来了,真的只是抱着睡一会儿,你不要走。”
他们俩扯皮算账,讨价还价一样商讨着要不要一起睡的问题,最后以银止川压一块自己的玉牌在西淮那里为质的结果成交。
银止川很乐于这种小夫妻一般的相处,却没有想过西淮为什么别的不要,偏要他压一块镇国公府的玉牌。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太忙了,明天整理霸王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