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了!”
叶蒙脸色微变,看着面不改色笑意嫣然的赵县令,脸色难看。
“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你想以下犯上!”
不知为何,对上赵县令那张笑眯眯的笑脸,有种莫名的心虚感油然而生,好似什么东西正在脱离轨迹。
“钦差大人莫不是忘了,此处乃是成平洲,山高路远,距离京城不知多远,就算皇上再怎么大显龙威,也不可能将手伸这么长,更别说您那位身为清远候的爹了,更不可能为您做主。”
一字一句,仿佛利刃,狠狠的插入叶蒙的心口。
叶蒙虽然纨绔,但不愚蠢,这是明白赵县令言语中的威胁。
无非就是仗着他爹伸手伸不到成平洲,所以才敢这般嚣张。
但他好歹也是钦差大人,还有这一层头衔,无一例外都要比这小小的县令高人一等,再如何他也容不得县令在他头上拉屎拉尿。
“你不过是倚仗着有成安王给你撑腰罢了,一个区区县令,也配威胁本官?好大的胆子!”
叶蒙目光凶狠,目光炯炯的盯着赵县令那张笑意嫣然的笑脸,恨不得将眼前之人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先前的种种全都联系起来。
“我先前屡次三番拉肚子并非水土不服,而是你搞的鬼对吗?”叶蒙咬牙问道。
如今摊牌,赵县令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直言不讳的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那是自然!你得罪了王爷,咱自然是得出那口恶气。”
在这成平洲,王爷就是这的土皇帝。
叶蒙脸色骤变,果然如此。
“那马匹发疯本官摔下马,断腿,破头也是你的手笔了?”
“正是!”
赵县令眉眼弯弯,心情好不痛快。
承认自己干的这些恶事,心情简直不要太美妙。
叶蒙气得顿时止呕血,当真是毫不避讳的承认了。
这赵县令真是大胆,居然借着成安王的名声以下放上欺压他。
叶蒙忽然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为何要来这穷乡僻壤,鸟不拉屎的成平洲,来这活活找罪受。
“你…你你你!”
“噗!”
叶蒙被硬生生的气得吐血晕了过去。
赵县令冷眼的望着,面色惨白被气晕的叶蒙,森然一笑。
若是个好官,他也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的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