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和叶蓁的扶持,赵高渂站了起来,站在宴会正中央,双手拱拳,不卑不亢的解释着。
“成平州荒芜,再加上环境相当的恶劣,钦差大人习惯了,京城的环境,一时之间抵达了成平州,有些水土不服,不过短短两日便卧病在床,整个人以ròu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憔悴不已。
我命最好的大夫加以看诊,但是却不见好转,毕竟成平州环境恶劣,再加上比较乱,天气干旱,不是一般人就可适应的来的,凡是本地人,就算是适应了恶劣的环境,也个个都饿得成了皮包骨,可想而知,其环境究竟有多差,钦差一时之间没挺过去,便死在了视察的地方!对此,我也尚且无能为力。”
赵高渂一板一眼的说着,说的正义凛然,从始至终都为表现慌乱。
众人诧异,不敢相信,这样的话,居然会从赵高渂的嘴里说出来。
在诸位的印象当中,成安王向来为人处事都比较低调,也不愿招惹是非,而且嘴笨,最不善言辞,早在十多年前,就因为成安王嘴笨,得罪了不少的官员。
不过十几年未见,成安王居然变得如此巧舌如簧,硬是将所有的过错全都推卸给了环境,自己半点过错都没有,这话说的,当真是圆滑。
清远候坐在一旁,听着成安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气得脸都绿了,紧握酒杯的手慢慢的收紧。
“咔嚓”一声,酒杯受力过猛,被猛的捏碎酒水沾满清远候的手心,清远候却对此充耳不闻,反倒是目光炯炯的盯着站在中间,不卑不亢且定神闲的赵高渂。
任凭那些同清远候交好的官员们再怎么泼脏水,再怎么钻空子,赵高渂都能完美的应对,甚至将问题抛给了那群问问题的官员,这顿时把众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未掺和在其中的高官,纷纷一边品着小酒一边看热闹。
虽说并不把赵高渂放在眼里,但是并不妨碍,他们在一旁看热闹。
叶蓁眉眼弯弯,低眉顺眼的在一旁伺候着倒酒,看着与官员们斗智斗勇的赵高渂,嘴角微微勾起和谢云殊相视一笑。
在进宫之前,就已经揣测出那些官员们要问的问题,早在一开始就已经解决,所以成安王对上十几张嘴也能依旧应对自如。
各位高官和赵高渂,赵高渂略胜一筹,高官们节节败退,个个面色铁青。
成安王确实巧舌如簧,却不曾想能这般口齿伶俐,一人敌对他们十几位都能应对自如。
众人气得心里直呕血。
就连坐在主位上的老皇帝,瞧着赵高渂那应对自如的模样,也眼皮子跳了跳。
赵高渂这般模样,倒和十几年前全然不同,短短十几年不见,变得如此巧舌如簧。
想起那时赵高渂沉默寡言,对什么事都不管不问,一副生死看淡的模样,对上那些口齿伶俐的更是答不上来话。
十几年的时间,赵高渂倒变了不少。
“好了,今日乃是中秋佳节,又何苦互相斗嘴,闹得互不愉快,扫了大家伙的兴致。”
老皇帝一开口,那群官员们哪里还敢说些什么,只能乖乖的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