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和谢云殊乃是他的左膀右臂,再加上在这偌大的京城内孤立无援,唯一能依仗的便是谢云殊夫妻二人。
谢云殊微微拱手,神色波澜不惊。
“照属下看来,清远候如此想索要王爷的幸运,我们倒不如顺着他的心意,如他的愿,届时,再打他们来个措手不及。”
末尾,眼神忽然变得有些许杀意。
这种计谋最常见,不过用来对付清远候足以。
三人细细密谋,决定顺清远候的意思,来一起假死。
三人相视一笑。
不知老皇帝是出何缘故,居然先行一步提出让赵高渂在京城多住些时日。
赵高渂自然是乐意,毕竟在宴会结束之后,三人还在忧愁着,以什么样的理由在京城多待一些时日。
这不,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何乐而不为呢?
却不曾想,中途发生了意外。
赵高渂忽然病倒,躺在床上卧病不起,无数名医进进出出,皆查不出病因束手无策。
凡是替赵高渂看过整的大夫,皆摇头,表示赵高渂命不久矣,早些准备后事。
老皇帝甚至还派宫中的老御医出宫为赵高渂看病,但理由依旧是如出一辙。
无非就是束手无策,是十分罕见的怪病,很难医治,凡是得过此病的人在两个月左右便会彻底的气血身亡。
老皇帝做着表面功夫,对赵高渂更是关心有加,甚至连答应清远候处置赵高渂的要求也忘得一干二净,抛之脑后。
人都已经命不久矣了,没必要再浪费那个时间去对付。
赵高渂身染重病,最高兴的莫过于清远候。
清远候府。
得知赵高渂卧病在床,清远候喜不胜收。
“哈哈哈,赵高渂终究要为自己的失职付出代价。”
一想到客死他乡的唯一儿子,清远候就气恨不已。
让赵高渂多活了些时日,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
在一旁研墨的高姨娘闻言,顿时欣喜若狂。
“消息可还准确?”
清远候笑眯眯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