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笑话罢了。
居然被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孽种牵着鼻子走。
刹那间,清远候顿时怒不可遏,怒目圆瞪的看着叶蓁,胸口连绵起伏,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着。
“放肆!我可是你的父亲,居然敢陷害你的亲生父亲,此乃不孝,我要你以死谢罪!”
若是换做之前,原身可能还会吃这一套。
但叶蓁压根不吃清远候这一套,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早在你放弃我的那一刻起,你便不再是我的父亲!”
似乎还觉得不够气清远候,叶蓁继续说道。
“哦~险些忘了告诉父亲大人,您唯一儿子的死因。”
如今的清远候,已然被气得头昏脑胀,听到有关于儿子的消息,一双浑浊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叶蓁,眼中乃是滔天恨意。
“这也是你的手笔?”
叶蓁却一脸无辜,脸上带着狭长的笑意。
“区区一个叶蒙罢了,还不足以让我动手。”
“如今王爷计划在前,叶蒙不过是王爷的踏脚石罢了,只可惜,叶蒙气绝身亡之时,依旧还心心念念着你呢,嘴里一直嘟囔着,爹救我。”
叶蓁所言一字一句如同刀子一般狠狠的戳入清远候的心口,那股难耐的锥心之意,痛得清远候喘不过气来。
想起自己唯一养大的儿子,清远候不由得红了眼眶,浑身一颤,泪水猛然落下。
他的蒙儿!蒙儿至死都还在念着他。
偏生叶蓁对其视而不见,继续添油加醋。
“你在我母亲那所得的财产,我也全都收入囊中,全当做是你这些,对我和我娘的补偿罢。”
她如今二十好几,母亲在她几岁之时便已经香消玉殒,在清远候府受了十几年的挫折,被人当成畜生一样对待,成了那群庶子庶女的发泄对象,她不得宠,所以就连个阿猫阿狗,也能随意侮辱她,那些资产,也全都不可能扶平对原主的巨大创伤。
桩桩事件直入清远候的耳中,刹那间,清远候气急攻心,连眼一方彻底的晕死了过去。
叶蓁瞧着面色惨白,毫无血色的清远候,脸上没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