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早上拦着不肯杜管家走:“你怎么能这样,你是故意的。”
杜管家身后的几个壮汉过来:“别不知好歹。”
徐未晚拉着徐早上:“哥哥,算了。”
“这怎么能算了?”徐早上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寻常农家二十两可以富足过一年,两百两可是十年的银子,好田地都不过五两银子一亩。”
徐未晚:……
“保住人要紧。”徐未晚拉住徐早上,急什么啊,东西是自己的,要收随时可以收。
徐早上痛恨地看着杜管家得意离开。
徐未晚:没有油水,当自家是油水吗?哼,让你知道我家是地沟油。
等着吧。
拉着垂头丧气的徐早上,徐未晚去了姐姐的铺子,铺子居然一片凌乱,里头传来吵闹声。
怎么回事?
铺子里头已经不让进去,好几个小厮守门,拿着棒子凶神恶煞的。
老百姓凑过来看热闹,徐未晚和徐早上也混在其中,只见一个鹰钩鼻公子坐在中央,十几个小厮搬酒出去。
“都拿走,这是咱们家的。”鹰钩鼻公子道,“这些偷儿,偷了咱们家的酒,在这角落挣银子呢。”
徐午怒道:“这是我们自己酿的,怎么成了你的了,若是你家的,你岂能日日过来喝酒。”
郭攀道:“我看这人是故意来讹诈的。”
徐未晚依稀认出,这人似乎是那日身子发虚的公子。
跟随的小厮冷笑道:“我们骆公子何等富贵,岂能看得上这破地方?”
骆公子
摇扇子:“你们偷了我家的东西,若能如实将酒方交出来,我也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此揭过,若是你们不交,可怪不得我了。”
郭攀啐了一口:“强盗,你当天下没有王法了吗?”
“京城我就是王法。”骆公子也不知什么来头,说话口气很大。
徐未晚问旁边看热闹的:“大姨,这骆公子是谁啊?”
旁边大姨看得兴高采烈,知无不言:“听说这个骆公子是韦府夫人的外甥,如今寄居在韦府,他娘和韦夫人是姐妹,都是长公主的女儿,这可是皇亲国戚呢。”
叮……4个银币。
徐早上道:“原来是长公主的外孙。”
徐未晚心道:这么听起来,像是韦策的府上。
只听里头骆公子道:“搜他家的地窖,找出酿酒的酒头。”
郭攀挥拳道:“我看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