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榜了不亲自去看,那还叫考乡试吗?”
“我都定好了位置,就在贡院旁边。”
看着宁涣之这么积极,乔庭渊十有□□的确定了,是宁涣之可能是想去人多的地方放风了。
查松揉了揉眉头,“你们两个小子,出去出去。吵得老夫头都疼了。”
……
等到了第二日,本来是回回都很淡然的乔庭渊差不多是现代时间的三点就坐了起来。
他这回也很难克制住自己内心的那种激动雀跃的心情,又有一种隐秘的退却之情。
乔庭渊只好摸出来了书,把油灯点亮,开始学习。
总之不管考没考上,这书总是要用得到的。
乡试过后,可就真的是一步登天的会试了。
乔庭渊一想到会试,就心跳忍不住加快几分。
一直这种状态,捱到了五六点的时候,乔庭渊终于是把自己的热情消耗了干净,闷头睡倒在床上,直到被宁涣之从床上拖起来。
“行了行了。你先出去。”
乔庭渊把宁涣之赶跑,自己套上了衣服,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
这种猛地睡眠不规律,对乔庭渊来说,根本想不起来挂念在心上的放榜成绩了。
等到了摩肩擦踵的酒楼时,乔庭渊勉强打起了精神。
这回宁涣之定的位置是在一楼,更方便听戏。
而坐在乔庭渊对面的,好巧不巧就是江己年。
乔庭渊远远的看过去是江己年如同自己一样的温柔笑意,但是乔庭渊还是眼尖,能够分辨得出来,江己年笑容之下的矜贵。
乔庭渊看了一眼就不再打量,反
倒是宁涣之跑过来说,“啧啧啧,看江己年这个架势今年的解元是他了。”
此时乔庭渊也点了点头。
上回是江己年屈居自己之下,这回自己还真没有这本事了。
“至于我今年的亚元肯定是没跑了。”
宁涣之颇为自信,一副已经把第二拿到手里的样子。
谭知府对宁涣之这副懒散的样子也没有什么要求,前三名确是一定要拿到的。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便转向台子上,眼看着说书的人。
但是这个时候能够沉下心、静下气,看说书的人寥寥无几。
乔庭渊倒是挺少听人说书,此刻有些听得入神了。
虽然康朝人们在思想上并没有什么修真这样的天马行空,但是论故事曲折程度、高潮的把握却也是拿捏的到位。
还能精准的捕捉到一些奇闻异事。
“来了来了。”
外面忽然一声锣响,震得乔庭渊一个激灵。
“你让人去守着了?”
“那肯定的,都是府上数一数二的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