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子去世,就是文人对抗失败的结果,所以查松败退,另外一位还活跃着,这位就是另外一位领头羊的部下。
乔庭渊挑了挑眉头,他是真的不怎么喜欢官场里的起起伏伏。
从前查松还问他,他究竟为什么考试,为什么为官。
乔庭渊用了两年,沉下心来想想,不仅是为了让家人过得好,也可以让自己能够帮助到的那些百姓黎明变得更好。
乔庭渊慢慢勾起一丝笑容,看样子他还是要先挺过会试殿试这一关都才能向着自己的新目标继续奋斗了。
等到尴尬而又有些好笑的激励环节过去了,宴会上的娱乐项目也就开始了。
因为还有在主考官门下显示自己的才能缘故,行酒令、投壶之类的游戏是必备的项目了。
“你准备了?”
乔庭渊斜睨了宁涣之一眼,“那肯定,昨天我可是抱着诗词书看了一夜。”
两个
人暗暗的进行了一场比试,这让坐在首位的江己年也有一些被排斥的尴尬。
行酒令到最后,剩下来的也确实就剩下十个人了。
主考官便出言说:“一直坐着,身上也怪乏,不如动动身子,来投壶吧。”
于是乔庭渊几人便被众目睽睽之下又进行了一场明里暗里的较量。
“这回投壶一较高下,输了就帮我个忙。”
宁涣之想借着乔庭渊应该是不怎么擅长投壶的事情,以此来让乔庭渊帮他打掩护,他最近是实在在家们的无聊。
如果有乔庭渊帮他打掩护,一起出去学习,谭知府是会放心的,不会怀疑到宁涣之偷跑去斗蛐蛐了。
乔庭渊哭笑不得。
两人最后战绩都是持平的,还包括江己年。
宁涣之大为惊叹。
这乔庭渊虽然刚开始的动作生疏,但是很快就能熟练起来,连当年的蹴鞠也一样,果真是天赋异禀,天生聪颖?
乔庭渊笑而不语。
等这场宴会结束了,乔庭渊又领着犒赏回了家。
当年的时候这份犒赏足以让家里少干上几个月的活计,现在生活逐渐好转起来,这份犒赏便显得锦上添花了。
“总算回来了。”
乔成手里还拿了封信,乔庭渊似乎有所预感,一边接过来,一边询问说:“是雯娘的来信?”
“是是,我的乖外孙可算是平安的出来了。”
“正好就是你乡试那一天生的,果真是巧极了,我的乖外孙看来也是要做读书人的好命喽。”
“以后那不就是金榜题名了吗?享福了享福了。”
乔庭渊眼角带着笑意,从头到尾的看完了这封代笔信,说:“姐还让我给外甥起个名字。”
“是极了,你想了之后就赶紧把信递回去。”
何杏白了一眼乔成,“你操这么多的心干什么。”
像小孩子的名字不可取得太早了,刚开始叫的都很随意,只有百日的时候才会正式取个小名,等到了入学或者五六岁的时候才取名字,纳入宗族。
因为半路夭折的孩子是没有办法记入族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