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乔庭渊并没有以加紧复习为主,之前的那几个月已经足够了,现在保持着自己脑子的活跃就足以了。
“哟。”
宁涣之还惊讶了一下。
这可不像乔庭渊的风格。
不过既然乔庭渊头一次这么爽快,宁涣之便带着乔庭渊一起去了京城里有名的勾栏。
勾栏的营业活动主要也是唱戏唱曲儿所在的地方,男女是皆可以入内的,当然,这只是这么说的而已。
女子去的还是很少。
而唱戏的场所供人们娱乐,但人们却也对戏子多有所鄙视,大约和奴籍的人是站在同一水平线上,在社会最底层。
勾
栏里基本上都是砖木结构,因为早期的纯木结构也曾发生过压死人的事情。
“这个位置顶好,要是坐了厢房可就没这个劲儿了。”宁涣之拉着乔庭渊坐在二楼的地方,远没有一楼的拥挤,也没有三楼包厢的安静幽雅。
过了一会儿,宁涣之忽然急匆匆的起身,回头跟乔庭渊交代了一句,“我去接个人啊。”
乔庭渊以自己的视线看见了一个身材高大、行走之间颇为硬气的人出现在了视野之中。
等沈近存把那人迎了上来,乔庭渊忍不住心里惊了一下。
这人怎么这么眼熟——
似乎在哪里见过。
而那头的安穗也惊讶的看着乔庭渊,也想起来了什么。
宁涣之左右看看,迟疑说:“怎么?你们俩人是认识?”
还不等乔庭渊回答,那个人先开口,冷声说:“是见过一次,偶然碰见了而已。”
乔庭渊见他如此说道,压下心里的那份犹疑,缓缓点头。
原来这人是当年乔庭渊第一次卖酒时候遇到的那三人之中的一位,当时是一位器宇轩昂的男子,加上剩下的两个随行。
乔庭渊本以为是仆人,但现在看来确实有一丝不太像。
宁涣之介绍说:“这位是平宴。”
“这是乔庭渊,是查公的弟子。”
乔庭渊不自觉的碰到了桌子边的茶杯,响了一声,也让乔庭渊回忆了平宴的身份。
早前也有说过,康朝的边境并不算统一,一直有动乱发生,北边是外族入侵,南边则是因为山里贫穷,山高路远,朝廷管不到,容易发生□□。
而康朝最有名的将军便是平将军了。
这位平宴,便是平将军膝下唯一的儿子。
至于其他的儿子或是早夭,或是死在了战场上,这对平将军来说是巨大的打击,但仍然能够活跃在战场上。
气氛一时之间有一些的僵持,忽然有人走上来。
“郎君——”
一个人过来,手里拿着盘子,上面堆了铜钱还有碎银,这就是赏钱了。
安穗赶紧摸出来了钱放在上面,说:“郎君坐,这儿的果子都少了,我再喊人上点。”
有了安穗这句话,便纷纷落座。
宁涣之翘起腿说,“这儿最有名的还是酒,让人来上两盅,不过还
是比不上庭渊家的秘酒,好像叫做白露吟,真是一绝。”
“就是好久没喝到了。”
乔庭渊斜睨了他一眼,“我这回正好带有白露吟,陈酿。”
此话一出,那边坐着的两个人都是一惊,宁涣之当即想要回去,痛饮几杯,拉着乔庭渊就要走。